柳辰峰丝毫不考虑的摇了摇头,理由说得很是冠冕堂皇:“不行,先前我受伤了。”
白溪想了想,又问:“但不是好了么?”
“没好。”柳辰峰再一次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道:“我腰上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内里却没好气了,想必没法子伺候我哥了。”
白溪不明所以,但一旁的苏亦洋心中则是和明镜一样的,万分自责与同情之下,他义无反顾的代替柳辰峰彻底终结白溪的念想:“辰峰真的没好,我可以作证,你别墨迹了,好吗?!”
白溪‘嘁’了一声,又把眸光落在了苏亦洋的身上,问:“不然你去,总归的你现在也算是半条腿踏进他们家门的人了,也不必忌讳太多不是?”
苏亦洋果断摇头,不缓不急的说着很有道理:“此言非也,正因为我如今和柳辰峰在一起了,所以才断断不能和旁人太过于亲近,还是要避避嫌的。”
言罢,一脸‘你不懂’的神色看着白溪,又补了一句:“况且你有不是女的,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而且人家伤的不过只是胳膊又不是大腿,你娇羞个什么劲?”
“我没有不好意思!”白溪像是被引燃了小*迅速反驳:“只是有诸多不便。”
苏亦洋被白溪这没理非说有理的态度弄的很是无奈,咬牙:“哪里不便了?”
“他定是害怕我一会趁他不注意伤了他的性命吧。”
彼时,柳冽煦幽幽的又将眸子转了回来,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此番他的嘴唇很是干白,声音有些紊乱:“罢了,他既是害怕,你们也不要勉强他。”
白溪炸了,扬了扬眉就转身蹲下:“谁说我怕了?!”顿了顿,又道:“胳膊给我伸出来。”
柳冽煦挑眉打断了他的话:“没法,我的胳膊动不了了。”
话毕,兴许是想要加深白溪心中的愧疚,他似是回忆了一番,道:“先前为了护着你,所以没来及给自己结法伽,之后又领着你飞离,所以胳膊彻底使不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