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知晓自己的心意,江言笑便不再避讳,对系统道:【我是说真的,我很想他,他不想我我也想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想,做梦都梦到他不要我了。】
【说实话,我不相信师尊真的忘了我,他真的舍得?况且师叔掺和了进来,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什么?】
【说明有阴谋!】江言笑晃着腿道,【你想,师叔是什么人?他可是有多重身份、无数张脸、性别无缝转换、把魔尊耍的团团转且第一个识破我身份的男人!】
【奸猾,狡诈,无人能出其右。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大概率在诓我呢。】
系统:【你分析得这么清楚,那刚才哭什么?】
江言笑怒:【我这不是被他吓到,脑子一时瓦特了嘛!】
系统又被禁了言,江言笑很满意,支起身开始在草垛上坐忘。
毕竟被折腾了一宿,加上失血不少,江言笑身子骨有些虚,坐着坐着睡了过去。
如他所言,他又做了与李玄清有关的梦。
只不过,这次梦里不再是“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或“被师尊抛弃后苦苦哀求”这样或怀念或悲情的场景,江言笑罕见地……做了一个春梦!
梦中,他将所见所闻学以致用,像云姬一般“不要脸地勾引”李玄清,然后被他的师尊压在身下,掐住脖子狠狠地贯穿、惩罚。
江言笑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尤其是脖颈与小腹,又酥又麻,出了一层汗。他仿佛茫茫大海上一叶扁舟,被狂风巨浪掀翻顶撞,快要碎成千万片,又像是瀑布下的一株植物,被暴怒的水流冲击地支零破碎,哭都哭不出来。
“师、师尊——啊!!”
一阵热流涌入下半身,江言笑剧烈吸气,猛地睁开眼睛。
“你!”
江言笑发出一声惊呼,刚说出一个字,喉咙却被扼住了。
在三番五次离开又出现后,那个神秘的哑巴少年再度出现在他眼前,与他挨得极近,几乎贴在一起。
他的姿势很怪异,两腿屈着,一只膝盖抵在江言笑裆下,另一只落在草垛上,右手紧紧掐着江言笑的喉咙,左手垂在身侧,撑住了地——是一种侵略进攻、略带折辱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