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到死亡,他其实很想这么直接碎刀的。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在哪里了。
他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可是他没有死。就像是神明偏爱——亦或者是被死神遗忘。
无论他尝试了什么危险性的惊吓,他也从未真正面临死亡。
他浑浑噩噩的出现在了一个类似于贫民窟的地方,然后无意中被彭格列捡了回去。
杀人也好,被杀也好,他其实并不在意了。因为鹤丸国永本身,就是为了斩杀敌人而诞生出来的冷兵器。
虽然期间为了寻找趣味,给巴利安的成员们包括那个凶巴巴的bos,弄出了不少惊吓——还是没有刻意控制程度的那种,因为他知道没必要。
不过就算如此,他被那个凶巴巴的bos的愤怒之炎击中,天生怕火的他也没有碎刀溶解就是了。
而他也因此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他对于人类,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去消耗的情感了,不管是对人类的恶意也好,善意也罢。
他都已经无感了。
所谓的属于人类强加于他的道德三观,他已经丧失了。毕竟,他本来就应该是冰冷没有感情的工具啊。
这样子无聊的没有光亮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他看到了一个名为吉光乱的孩子为止。
那一片亮橙色彩的温暖光芒,照亮了早已经沉溺在污浊当中的他的视野。
怎么说当时的心情呢?大概就是想不抱希望地去尝试看看,对于人类已经没有多余情感的他,是否可以守护住同为刀剑的同伴吧?
他对所有的刀剑同类,抱着全然的热情和善意。哪怕理智知道曾经的同伴和现在所遇到的并非同一个人——但是本质还是一样的。
哪怕遇到的审神者不同,所导致性格的偏移,他一点也不在意。
只要是刀剑——他都抱着一种如同执念一般的浓郁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