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为民朝华天宇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他想听听,华天宇到底和这个省歌舞团女演员有怎样风花雪夜的爱情故事。
华天宇见郑为民疑惑地看着自己,道:“小郑,你也别笑话我,这是有钱男人的通病,其实这样做我也是不得已。”
郑为民笑道:“华总,我理解你,人都是有感情的,人生漫长,难免碰到几个相知相爱的女人,实属正常。”
华天宇点了点头,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的妻子是一个**,我们是从小在省政府家属院一起长大的,她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乖张,跟我不是一路人。我父亲是南下干部,和我的岳父,也就是我妻子的爸爸,当时他们都是副省级干部,都在省政府工作,为了抗衡常务副省长的发难,两人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政敌,当时为了稳固这种关系,我岳父要求我父亲,两家联姻,把他的女儿嫁给我,我当时因为不喜欢我的妻子,死活不同意,但经不起我母亲和我哥哥的劝说,只得咬牙答应了,可结婚之后,我的妻子却不能生育,这让我的父母很是难过,可因为这事是他们同意的,又不好意思劝我离婚。”
“本身我和我的妻子关系不好,加上婚后又没孩子,夫妻感情越来越淡漠,以致各干各的事业,两人晚上重来不同床,都是分居而睡,其实这种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可我又不能提出离婚,一旦得罪了我的岳父,我父亲在省政府很难打开局面,弄不好还要被陷害,所以我就这样忍着。”
“直到有一天,我参加省工商联组织的全省企业家联谊会时,认识了小我十岁的省歌舞团独舞演员夏冰,夏冰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后来,我和她私下同居了,她给我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夏小洁,还有一个跟我姓叫华薇,现在美国读博士。”
“后来,我妻子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哭大闹,寻死上吊,更可气的,她请黑社会人员,把小洁她妈活活的给逼走了,我不知道她对夏冰做了什么,我到处打听夏冰的下落,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后来我用刀逼着我的妻子,让她交待夏冰的下落,否则,我一刀捅死她,我的妻子因为害怕,这才说出了实情。”
“她叫黑社会用硫酸毁了她那一张曾经让我痴迷心动的脸,然后给了她十万块钱,让她远走他乡了,我曾经到过夏冰在边远山区小县城的家,侧问了一下,听她的父母说她自从给家里寄了五万块钱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也没跟家里联系过。”
说到这里,华天宇已经是流泪满面,泣不成声,郑为民赶紧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面巾纸给华天宇递了过去,安慰道:“华总,别太伤心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能把两个女儿照顾好,是对夏阿姨最好的安慰。”
郑为民这句话,似乎点到了华天宇内心的最痛处,只见华天宇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痛苦地说道:“小郑,你不知道,我这个老婆对我和夏冰生的这两个女儿,百般的折磨,大女儿华薇长得像我,跟我姓,还稍稍好一点,尤其对小女儿小洁则恨之入骨,因为小洁长得像她妈妈,她看到小洁就像看到小洁的妈妈,从小就对小洁拳打脚踢,我实在看不下去,跟我老婆吵过无数回,都没用,后来我想着小洁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我心里很愧疚,所以平时对她特别的溺爱,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后来她考上了大学,远离了我的妻子,可到大学之后,因为我生意忙,对她关心的少,家里人也很少去看她,她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和江洲市不三不四的混混们玩在一起,后来学校告诉我小洁的事情之后,我专门找她谈过几次心,她似乎对我的话并不上心,她说她恨我,连她的妈妈都不要,算什么男人,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己的妈妈,如果不把他的妈妈找回来,她要断绝跟我的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