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因为他的到来,让村支书赖宝林和村主任李二狗感到了不安和受到了威胁,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黑老六,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电话接通了,村主任李二狗冷冷地问道。
“呵,呵,李主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今天晚上,让姓郑的那小子,尝尝我的厉害,让他以后一想到今天晚上,心里就会打颤。”黑老六说完,嘻嘻笑道:“李主任,可说好了,完事后,给我三千块钱,然后让李明喜家的漂亮小寡妇陪我睡一觉。”
“黑老六,你***东西,事情还没办,就想着美事,我一个个堂堂的村主任什么时候跟你开这种玩笑,还信不过我,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事情办成了,明天我就让支书把女人送到你的床上,如果完不成任务,呵,呵,你自己掂量掂量。”
黑老六最怕李二狗说掂量掂量,这家伙跟支书赖宝林一个货色,心狠手辣,说断别人一根手指真的会断一根手指,村里几个超生户,因为没钱罚款,把人家房屋推掉不说,还真叫人把几个超生户的小指给砍断了,超生户因为违反国家计生政策,不敢声张,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落。
“呵,呵,那是那是,在村里你和赖支书就皇帝,谁还敢不相信你说的话,不是找死嘛,李主任你睡去吧,我正在家**这五个可爱的小家伙呢,明天一早就给你报来好消息,要是被这五个小家伙缠上,不是死也是死,嘻嘻。”黑老六边拿棍子拨弄着他说的五个小家伙,边向村主任李二狗打着包票,李二狗听到这里,心稍稍放了下来,他冷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这才回家睡觉去了。
山村的夜仿佛凝固了,静的可怕,连冬天看起来枯黄衰败的野草,也似乎在这一刻沉睡了,郑为民想睡可脑子里总是回旋着白天发生的一幕一幕,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一直痛苦地熬到凌晨二点多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此时,他不知道,一个黑影正悄悄的向着他住的草房靠近,黑老六身上背着一个封口的竹笼,里面他说的五个小家伙不停地在竹笼里缠来缠去,除了黑老六,李二狗和赖宝林知道之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竹笼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但黑老六知道只要这五个小家伙挨近姓郑的那小子,估计不死也会脱层皮。
想着三千块钱和李明喜家的小寡妇媳妇那白嫩嫩的身体,胆大包天的光棍汉黑老六浑身激情四射,甚至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钱和美女对于男人是最好的催化剂,同时,也应了两句俗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是最好的动力源。
黑老六远远的关掉了手电,摸着黑向郑为民睡着的草房靠近,此时,常务副县长秦守国和他的儿子县委办副主任秦尊睡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沙发床上,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哪里想到被他们贬到牛背村的郑为民的痛苦和无奈,和马上到来的生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