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东哥,咱也只是说说嘛,哥几个已经在江洲等这小子等了一天了,像这种耗时的买卖咱还真没干过。”疤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啦疤子,要说着急,东哥不比你着急,这单活,毕竟老大指定东哥负责,事情真要是办砸了,老大肯定要拿咱三个试问,尤其是东哥,老大立的堂规,你不是不知道,侠鹰堂经营杀手行业二十年,替人干活只失手过一次,结果怎么着,带队兄弟砍一只手,其他每人断一根小指,带队兄弟急于得到一百万的出场费,就是因为在人多的地方开枪,没稳住自己的情绪,把枪打偏了,一枪不能致对方毙命,这单生意只能放弃,老大当时准备把带队兄弟处理掉,结果堂里的兄弟们都下跪求情,加之两位副堂主说情,老大最终才免了带队兄弟的死罪,虽然死罪免了,但活罪难逃,结果还是被砍掉一条胳膊,所以咱不能在这方面犯傻,不值。”
说话之人长着一张马脸,两只眼睛小如绿豆,眼睛之间的距离似乎长得太开,没收拢住,中间留下了太多的空白,给人感觉说不出的别扭,此人,眼睛虽小,但眼神炯炯,时不时有精明狡诈的目光从小眼中射出来,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东哥听到这里,接过话茬道:“壁虎说的对,要知道,这次,虽然那人给的价高,但对手可不是一般的角色,特种兵出身,比起我们这些在海外经历生死考验的雇佣兵来说,一点都不差,所以这次,我们要采取新的手段,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一断行动失败,我们只能亡命天涯了。”
“哈哈,东哥,你也太高看姓郑的那小子了,咱们三人的身手在侠鹰堂不算最好,但也算是中上水平了,那小子再能打,还能斗的过咱哥几个,再说,我们手里的家伙也他妈不是吃素的。”疤子朝车窗外扭了扭脖子,一脸不屑的神情。
三人一边在车里商量着对付郑为民的办法,一边为高看或低看郑为民争论不休。
要说这侠鹰堂,还真是有些来头,堂里的成员大多是各国犯下死罪而偷渡到国外的亡命徒,华夏自然也有一些漏网偷渡到国外的犯罪分子,这帮人身强体壮,性格暴戾,好多在国内时,在武校练过几年,逃到欧洲或是北美一些国家,为了混口饭吃,这帮人主动加入雇佣兵组织,先是集中训练,等拳拿格斗和各种武器熟悉之后,被派往战场,或是保护外国国家元首,或是帮公司或是个人押送重要物质,以收取酬金。
侠鹰堂老板是个米国华裔,也是个美国特种兵出身,于二十年前创建了侠鹰堂,总部在米国,在全球有二十几个分堂,这个组织从事的服务很杂,它虽然很少提供雇佣兵服务,但时不时还接上几单雇佣兵干的活,除此之外,它有时候又为一些小国富豪和国家元首,国际名流提供安保服务,又有些国际保镖公司的味道,但它的主营业务还是替有钱人搞暗杀活动,这帮家伙眼里只有钱,没有是非观念,而且全球投放速度快,可谓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只要价格合理,它们可以在全球范围内接活,一旦锁定目标,这帮家伙枪法极准,基本上一枪毙命,很少有失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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