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为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配合,在朦胧的路灯下,郑为民仔细打量着自己正前方的杀手,看他的体态和动作及眼神中露出的凌厉之色,绝对是杀手中的顶尖高手,他很清楚,对方三个人如果跟自己赤手空拳的搏斗,自己未必会输给他们。
但现在问题是他们三个手上都有枪,自己稍有反抗,他们绝对会一枪毙命,三人都是职业杀手,而且身手相当厉害,郑为民暗道:怎么办?难道今天我就要栽在这三个杀手的手上吗?不,绝对不能,我必须见机行事,就算死也要死的壮烈,不能就这样等待他们的屠杀。
郑为民一路走一边极速思考着对策,此时,三人已经把郑为民推上了面包车,郑为民想着,就是死也要死的明白,不能不明不白的冤死,得知道他们受谁的指使,这三个杀手又是谁。
上了车之后,一双冰冷的手铐戴在了郑为民的手上,头上被一个黑色的头套给罩住了,此时,郑为民能明显感觉到面包车在不断的加速,向江洲市东郊急驶而去,郑为民在江洲市上了四年大学,对江洲的地形并不陌生,他知道江洲市往东出了市区,就到了城乡结合部,再往东走十公里,就到了山区,东郊的山,山势高峻,道路崎岖,里面有好多洞穴,郑为民曾经组织江洲大学的登山爱好者,攀登过几次东郊一座最高的山峰帝王峰,所以郑为民对山区方圆十公里的地方并不陌生。
“你们到底是怎么人?干嘛要绑架我?”郑为民大声的问道。
“兄弟,你得罪了谁,难道你自己不清吗?”一个杀手冷笑道,杀手的口音中明显带着南方腔调,郑为民冷笑道:“我得罪的人很多,想杀我的人也很多,我知道今晚肯定一死,但我要死的明白,希望你们能明确的告诉我。”
“哈哈”一个杀手听见郑为民很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逃不掉他们三个人的手心,不觉狂笑了两声,道:“兄弟,你说的也是实话,反正你今天去见阎王,告诉你也无妨,不瞒你说,我们三个是侠鹰堂的人,是专们受人之托,来取你的性命,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尽管说,咱哥三个满足你的好奇。”
一听是侠鹰堂的人,郑为民倒吸了一口凉气,作为特种兵,他对侠鹰堂并不陌生,这是世界顶尖级的杀手会所,想着以前自己所在的特种部队,就有一名战士,因犯了错误被开除军藉,后来听说又犯了罪,偷渡到太阳国,参加了侠鹰堂在岛国的分堂,后来听说在欧洲替人暗杀竞选对手时,被竞选对手的保镖一枪爆头了。
但面对三个杀手,郑为民不想提到这个败类的名字,辱了特种部队的名份,只是哼了一声,道:“侠鹰堂,知道,是个是非不分,只知道拿钱办事的暗杀机构。”
“哈哈哈,兄弟,你说的很对,我们就是拿钱办事,不分是非,只要给足够动心的钱,叫我们杀谁,我们就杀谁,管他是名人政客,还是三教九流,咱们对是非也不感兴趣,对政治更不感兴趣,在咱们眼里,钱就是一切,有了钱过想过的生活,就这么简单。”坐在郑为民身后的东哥用枪在郑为民的脑袋上晃了晃,放肆地笑道。
“三位兄弟,对于你们过什么样的生活,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指使你们杀我的人是谁,他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你们现在要带我去哪里?”郑为民连续发问了三个问题,令三个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郑为民笑道:“三位兄弟,我的要求不高吧,我也只是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知道是谁要杀我,我不怪你们,我们只是执行者,你们不执行,其他杀手拿到钱之后照样会杀我,我想你们完全可以告诉我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