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秋萍微微一笑,妩媚极致地说道:“不客气,郑镇长,我回去还有事,不过,我不介意你有空到江洲来请我吃饭,只是这顿饭就免了。”
郑为民点了点头,想着今天事多,既然范秋萍不愿意留下,自己也不勉强,不过,这顿感谢宴不能省,要不是范秋萍,马老七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供出了实情,想到这里,郑为民笑道:“行,范老师,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一定到江洲请你吃饭,未来我们还有许多合作的空间,多多交流是必须的。”说着,郑为民很有深意的伸出手跟范秋萍握了握,
范秋萍给郑为民抛了个眉眼,然后伸出纤纤玉手,道:“郑镇长要说话算数哟,一言为定,不见不散。”“呵呵,那是当然,我郑为民做不到的不说,说了的必须做到,这是我做事做人的风格。”见郑为民郑重的表情中带着调皮的笑意,引逗的范秋萍捂着嘴咯咯地笑出声来。
范秋萍跟郑为民说完之后,又跟乔东平和秦岭告辞,乔东平已经从郑为民的口中得知马老七的口供已经弄到手,高兴万分,再三挽留范秋萍吃了中午饭再走,范秋萍想着自己的咨询室事多,助理已经发来短信,下午还有两个任务在等着自己,范秋萍委婉而坚定地拒绝了乔东平的的邀请,见范秋萍执意不肯吃饭,乔东平这才让两个警察护送范秋萍上高速,返回江洲。
当两个警察陪着范秋萍走了一段路,到了村口马路边停车的地方,此时,两辆黑色的奥迪a6风驰电掣般裹胁着路面的灰尘而来,瞬间停在了范秋萍的车附近,范秋萍并没有在意,准备拉开车门,上车。
只见两辆小车的车门打开,瞬间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留着三七开的大背头,头发梳理的油光可鉴,苍蝇站在上面都要打滑,白色短袖衬衣,黑西裤,腰上是金利来标志的真皮腰带,看上去给人增添了几分郑重和潇洒,从傲然的眼神中一看就是个领导。
他的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理着短发,两鬓斑白,上穿一件蓝色条纹休闲短袖衬衫,下穿一条白色休闲裤,灰色皮鞋一尘不染,整个穿着非常协调,眼神中透着老辣之色,他背着手跟在三十岁的男人身后,只是背稍稍有点前倾微弯,这是官场下级对上级的应有的谦卑姿势。
两位领导的后面,同样是两位拿着包的年轻人,看他们谨小慎微的神态,一看就是个秘书之类的角色,范秋萍一看这架式,就知道这肯定是两位领导,只是不知道这两位过来干什么,是不是跟刚才自己处理的这件事有关。
范秋萍想了想,还是钻进了驾驶室,她并没有急着开车,两位领导见了范秋萍也是一愣,正好从范秋萍的车边经过,他们俩同时通过打开的车窗朝范秋萍直视着,眼神里似乎不怀好意。
范秋萍心里一惊,她能判断出这种眼神不是对自己的美貌表现出内心的淫邪,而是有种想制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凶残,她本能地电上车窗玻璃,隐隐地感觉到一种不详的预感,此时,她真想立即离开这里,可是红石县的路况她不太熟悉,想着既然县委书记乔东平派警察护送自己,自己还是让他们护送算了,既然来了就没必要害怕,这种事自己以前也经历过一两次了。
两个警察见下来的是县长陶成樟和县委副书记秦守国,心里也是紧张了一下,作为小警察,他们不敢随便得罪领导,因为在华夏,领导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领导想要整一个下属,理由信手拈来,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整了之后,还给你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