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纹这个?”
“本来想纹柿子的,后来纹身师说露出来会很奇怪,就只纹了一个圆。”
“什么时候去的?”
“就上个学期。”他一边说一边脱掉内裤。
勃起的性器顶端是鼓胀的龟头,她下意识扭过头。
对方进入的温柔又缓慢,硬邦邦的东西进到身体里来的感觉很奇怪,没她想的那么疼也没她想的那么爽,只是很单纯的异物感。
才刚进入头部,已经被里面荔枝似的嫩肉夹吮得脖子青筋暴起。
当他撞击变的猛烈,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让她觉得自己是狂风中飘动的芦苇,水液相撞的声音。
她的腿不自觉盘上他的腰,像凌霄花一样攀附一个更合适的位置。
她被他顶到一块软肉,内壁蠕动紧缩,克制不住的浑身颤了颤,被她夹的快感从尾脊骨窜到脑门,在酿成惨案的前一秒拔出来射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呼吸灼人像火焰烫的她瑟缩了一下。
这个年纪的男生好像又用不完的精力,中场休息五分钟,从刚刚提进来的超市袋子里拿出安全套,又卷土重来。
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下雨了,雨声打得就像一堆碎玻璃往下掉,城市就像摇摇欲坠。
屋内的人突然翻起身坐在他腰上,一只手扒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握住那根炙热的东西往身体里放。
发丝洒落在泛红的皮肤上,女孩也自有她吸引人的地方,足够青涩和天真,禁欲的果实,伊甸园的毒蛇。
她的腰身一上一下,没几下就花费了所有的力气。他捏住她的臀瓣,一个深挺,让她扬起下巴,可以看到窗户外被雨打湿乱晃的枝桠。
深埋身体的异物,被她紧紧吸附,交合之处黏黏腻腻。
这样他嫌太慢,把她推到床上,从背后进入,一手束缚着她的双手,一手揉按着她的乳房,她张着嘴发出的抗议都变成破碎的呻吟,是捕捞上岸没法呼吸只能上下乱窜的鱼。
他刚碾进去又拉出来,还来不及体会又被带到原位,被折磨得捏紧被角,长长吸气。
肌肤相撞,不停耸动,他埋在她又湿又热的器官里,被一点点装满。
做爱太消耗体力,大雨把城市的灯拉下,可以获得片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