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第一天就对校草告白是否做错了什么_分节(1 / 2)

有新消息刷出来:“怎么了?在哪?”

谢翡看着备注名为“顾句号。”发来的那行消息,忽然就笑了一下,他觉得如果是刚认识那会儿,这人说不定两个问号就把他打发了。

哦,也不对,如果是刚认识的时候,他们之间根本不会有这种交流。

他手指在顾句号同学漆黑的头像上敲了敲,点开输入框解释:“在去xx疗养院的路上,以前教我小提琴的老师病了。”

“我晚些时候过去接你。”顾方晏道。

谢翡弯起眼:“不用,你去把中秋安置妥当就行。”

他们计划元旦三天都在海城过,中秋还太小,疫苗没打完,证件不齐全,带不上飞机,所以只能把它留在临江市。

这猫脾气虽大,但忘性也大,记仇记不了三分钟,习性又好,不像狗那样拆家,中途还有家政阿姨过去打扫卫生帮忙照看,所以留它一个猫在家,没有任何问题。

说起猫,谢翡又和顾方晏扯了几句别的,心情稍微转好。

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时间已是夜里九点。这里环境清幽,连开在附近的店铺都静悄悄的,很少有人吵闹。疗养院一楼大厅光线明亮,但除了夜班的工作人员,再不见别的来客。

谢翡在前台登记了信息,顺着路标找到电梯间。

私人疗养院不像市一院那样各类设施永远繁忙,电梯很快抵达lg层,又在客人进门后,快速上行,等到了7楼,发出叮的一声提示。

金属门往两侧滑开,谢翡花了一秒不到走出去,却又在原地站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再度迈出步伐。

来的路上那般急切,可真到了,却开始退缩。这样的情绪可以归类于“近乡情怯”,但谢翡在那样的情感基础上多了几分愧疚。

自从明蓉死后,他就推掉了所有的课,不见老师不见同门不见某些朋友,直到现在,已有三年。

时间是最能改变人的东西,但谢翡知道自己一直没有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他也曾尝试,结果屡试屡败。

不过他走了很久,总算走到他要去的那扇门前。

早些时候过来探望的人都已离开,病房里传出的只有电视的声音。

一缕光线透过门缝洒落在地,透过门上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一些情形。谢翡伸出手,握紧门把,但又垂下。

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