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说他是大路过了上小路,后半夜街里又没什么车辆,俩人很快就到了可乐村,按照老潘的经验,轻松找到了那照片里的地方,再由小伙子拍照给女人发了过去之后,一老一少激动的盯着手机,等着女人的回复。
一直到期盼已久的照片发了过来,就见照片里女人单手抱着胸前的丰满,姿势撩人,连老潘说他自己都情不自禁的有了感觉, 小伙子贱笑着发了几句露骨的情话,可对方并没有回复,只是等了不到半分钟对方又发来一张照片。
老潘觉得心痒痒,急忙接过电话,照片上的地方有点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因为那是昆明南郊的市殡仪馆,按照他的记忆,那地方还处在未完全开发的阶段,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怎么可能会住在那儿?可转念一想,‘老牌电厂’也建在那儿,没准是厂子里的女工。
不管是不是恶作剧,老潘说他已经沦陷在了照片中那妙曼的身材了,俩人开车马不停蹄的杀到了市郊,青年半路还调侃老潘,他说:“师傅,你看看这打车都花了不少钱了,要不然折中一下,我先上去探探风,要是能行,咱俩轮着来,反正这女人那么骚,师傅你长挺帅又有成熟的气质,没准她能喜欢呢。”
老潘说他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小伙子的提议,俩人又开车马不停蹄的去往了殡仪馆,一路上尽是荒凉的土地,甚至还有许多刚挖出来的大坑,上了土路又开了好一阵儿,可到了殡仪馆门口,发现周围的工厂也是无一家亮灯。
他们俩第一反应就是被骗了,可心里的侥幸,还是让二人借着远光灯拍出了殡仪馆的正门,当两人做好准备上当的时候,女人回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往左边走,有一间三层的小楼,来三楼找我,我等你着呢’。说完发来了一张用手遮挡的隐私的照片,当即激的青年精虫上脑,迫不及待的要往那儿走。
老潘觉得四周阴气森森的有点不妥,万一事情过后,对方报了警也麻烦,他便向青年索要车费。
小伙子俩手一摊说没钱,老潘气急败坏的要动手,可人家小伙子又哀求说:“师傅你看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个摄像头,有啥怕的?等我先上去看看情况,然后给你留门,这女人也不是啥正经玩意儿,等把屋里等一闭,黑灯瞎火的她也不知道你是谁,完事儿咱俩就走,行不?”
聊到这儿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不远处那‘昆都夜市’的高大的门牌,此时已经凌晨了,但夜市里依然热闹非凡,见许多来观光的游客背着包穿梭在人群间,以及各家店铺里的老板娘用着熟练的普通话热情地吆喝着买卖,四周一些个演艺酒的大门,来来往往不断走出衣着光鲜诱惑的青年男女,同时也为夜市增加了一种浓厚的艳遇气息。
眼看到地方了,我就长话短说的问老潘:“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老潘说:“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兄弟,有你坐在车里,我觉得心里特别踏实,什么话都想对你说出来,可那天我撞鬼了,你信么?”
我点点头,盯者他慌乱的眼神,我忽然觉得,他老潘遇见了这么大的事儿后,今天能开车拉到我,也算是我俩的缘分。更重要的是我修习天地正法,凡是受到邪魅侵扰者,均会情不自禁的与我接近。而老潘会问我‘相信么?’,这其实是所有人的一种心里的状态,因为如果你把一件荒诞离奇的事情去对一名‘唯物主义’的人细说,我觉得那过程是非常痛苦的。
老潘将车子熄火,叹了口气:“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造孽啊。”
原来他们一老一少用手机微弱的亮光,按照女人说出的方向找过去,果真找到了一处三层小楼,楼面儿是用瓷砖砌好的八角楼,看不出是什么民族的特色,可它孤零零的矗立在荒野上,三楼点亮的柔弱红光,让小楼有一种洗头房般的神秘气息。老潘又觉得这间房有可能是某家人所住的钉子户,他色从胆边生,自然就没当回事。
小伙子先上楼,他在楼下把风,可是老潘足足一个小时还是一点动静没有,手里的烟抽没了,夜里的冰凉并没有浇灭他的欲火,于是他自己推开门进了小楼。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老潘只能借着诺基亚微弱的亮光上了楼梯,他脑子里全是图片里诱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加快了步伐时,终于上了三楼。门,没有关,微微红色的光亮是燃烧着的蜡烛被罩上红色的灯罩,当烛光的亮度照亮了房间时,老潘看到了让他此生难忘的一幕,因为刚刚随他一路的小伙子,此刻脖子缠着裤腰带,吊死在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