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举很反感青年的作为,若不是我拦着,那青年绝对会被鬼将削掉阳火最后重病不起,阴兵之所以厉害,原因他们是一个整体,就好似秦始皇那样的,要不是老天爷出手,阴曹地府还真就治不了他。
他愿意留下,那就留吧,再出了事儿,也属于他自找的。
当着那人的面儿,我将桃木弓箭压在棺材板上,此时棺中的何航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白色虫子好似蛆一般,不断的钻出他的身体,很快便盖满了何航的每一寸皮肤,由此我更加确定了那托桑达已经开始下杀手了。
不过降头师控制降头术,就像是我控制纯阳剑一样,都是有咒法化作无形的细线操控,所以那降头师对血降虫,那必然也会有着沟通的媒介,而将桃木弓压在棺材板,正好可以克制对方的邪法。
说来也怪,我放上了那桃木弓,何航的身体就再无任何的白虫钻出。
随后我分别取出毒蛇、蛤蟆、蝎子、蜘蛛、蜈蚣,杀死后丢入盆中用观音土掩埋,事情做完了以后,又起了一道令符,引了盆中的天罡五雷符,盆子瞬间便发出了一股青烟。
我端着那喷土,一次性的洒在了棺材里,再看那盆里,被杀死的五种毒物已经化为粉末后与观音土融合到了一起,当这土接触到了鲜血后颜色开始变得青绿,覆盖在何航身上所有的白虫,当见到了那青绿色的土后均纷纷炸成白浆。
何航面部上蔓延的死气被渐渐的驱散,可我都明白,这一切只是暂时的。
于是到了何航的面前,以纯阳剑削掉他一些头发,挥洒空中对阴兵说:“去,看看谁在控制降头害人,困住他后来找我。”
别看托巴碗、人骨笛是邪器,但同样的,这两样东西可是杀鬼的利器,以百位阴兵的实力,要想诛杀对方还是有点难度,所以让他们来找我才是最好的办法,并且阴兵的速度快,他们要是找起人,那可要比普通人快多了。
青年诧异的问我跟谁说话?
我说:“这与你无关,现在离开还能来得及,如果呆久了,必然会受到阴邪入体,损害到阳寿。”
青年还说我现在就是装神弄鬼,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劝他不是因为大义凛然,而是不能撒谎,既然他问了,那我就要说了,走不走是他的事儿了。
随着阴兵领命后的四散开来,只剩下我与那武文举坐阵院中,他为阴兵鬼将中的主魂,有他在这儿,那些鬼兵便不会迷路。
等待阴兵的报告时,我闲着也是闲着,就问那武文举,阴间到底什么样?
武文举沉思的说:“我们只过了黄泉路,常年徘徊酆都城外的阴邙山,平日里无所事事,由于没有供养大家都是孤魂野鬼,可手里没有钱,那我们便会四处去抢钱。”
“要钱有用吗?”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