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了,先生的人品那绝对没得说,特勤处这个部门太过于特殊,其实上面人心里都有数,可自古以来,神鬼乱人心,传统不能破,我最近也听到了许多的传言,像是双鱼玉佩、朝鲜真龙疑秘的事情领导也听说过,这次你办了金鸡村又听朱镗说解决了地铁的诡事,领导已经同意了。”杨英杰说。
他很主动的把事情前因后果都给我讲了一遍,按照他的话我分析,特勤处只是明面上不重视,实际上所有的人心里都有数,宗教监管,光凭借宗教局只能禁,可那邪法、术士,自然得有规矩,而这规矩就是特勤处立下的。
在海眼事情的压抑下,他带给我的消息能勉强让我高兴一点,告诉二蛋和修缘准备收拾东西,搞不好今天还得搬回草堂。我与杨英杰出了门,空气干燥的令人窒息,火辣辣的太阳烤在皮肤会带给一丝灼热,他上了一辆没有牌子的红旗轿车,望着晴朗的天空,只有我明白眼前的不管发生任何美好的事情,都不过只是暂时的。
一路上杨英杰嘴里的感谢话始终都没停过,他开车带我去了故宫西侧,本来我就是第一次来京城,起初刚开车进入层层森严的关卡时,心里还有些奇怪,什么时候故宫的安保力量这么强了?
等下了车,杨英杰的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他面无表情,眼神中甚至还带有着那么一丝冷峻,路上的风景根本无暇顾及,虽说景色宜人,可威严很大,风水先生有一个基本功就是查气场,何况多数士兵均是一脸的肃穆,我想着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也就没敢乱看。
没多久跟着杨英杰到了一处小院子,院外收拾的花草芬芳,甚至有几株长的特别好看的君子兰就像是普通的鲜花一样摆在院中,小院子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但装修较为简朴,站在长廊往里面看,能瞧见的摆设也都是一些较为普通的实木家具。
杨英杰把我带进了院子后,一言不发的离开,我身前左边不足五米处的小菜地里,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忙着收拾园子,瞧他蹲姿如虎,背阔,头顶如牛,距离不是特别远,我能看到他的手掌很厚,指节分明,色泽偏向土黄,应该是位性格稳重大气的人。
此人双耳入腮,显然不喜欢被人拍马屁,索性我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候命,盯着他挖坑埋好了种子,回手擦了擦汗水,语气平和的说:“我在以前在下乡做知青,在生产队干活时就是插秧、埋种子,可我怎么干也干不好,那时候队长训斥过我好几次,后来我仔细琢磨,发现只要我不说话,注意力集中点,秧苗就能活下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于是也只能说了一句:“领导好。”
他抬起了头,我简单的相了相面,心里确实一震,此人狮子鼻、方阔的口型,法令纹外扩延伸到嘴角,奴仆宫极其浑厚,放在古代至少会位列三公!
“你叫张大宝吧?”他笑起来眯着眼,能天生带给人一种亲切感。
我点点头,他笑了,伸手点了我三下:“臭小子,听说你还谈条件。刑战的事情我都知道,但国家的立国之本并非靠的风水玄学,而是科技、军事、经济、知识、创新,我虽然在下乡知情的年代里见过了一些奇怪的事儿,但那些魑魅魍魉,只要你不怕它,那它自然会怕你,所以也没什么值得可怕的。”
“领导您说的对,人为万物之灵,本就应该心无所畏惧。”我十分赞同他的话,不过,我担心有的事儿,并不是说你不怕就不会有发生,比如海眼之劫,我正色道:“大宝一心想像刑处长那样,并非是贪图权利,只是没有国家为我撑腰,我无法指挥那些懂奇门遁甲、明阴阳术法的人,您口中所说的科技、军事、经济确实为立国之本,它的强大足以支撑我们民族自强自信,能令我国与他国相斗不落下风。可是,我做的事情与此不同,因为风水玄学本就是要与天斗、与地斗、与鬼神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