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博伦还想解释,但狱警已经把门给关上了,不论他怎么呼救,狱警就是没理他,直到狱警走后,我们四个轮番给冯博伦上了刑,基本上能用的都用了一遍,每当他呼救,狱警也是同样的话,没人理他。
最后冯博伦绝望了,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但傻强情绪比较激动,大有弄死他的意思,后来傻强自己说,他妹妹在农村就被老师摸过,等傻强知道的时候,那个老师已经调走了,气的他整整过了十年还是忘不了。
冯博伦被我折磨了三天,有时候打累了就让他罚站,整个人被我们折磨的精神衰弱。
一大早吃完了饭,我就被狱警带了出去,那位狱警告诉我,来的人是探监的。我心里还纳闷,自己也没什么朋友啊,怎么可能会有人探监?
等到了大玻璃的接待室,我气的敲着玻璃,拿起通话机大喊:“你特么怎么才来啊!”
猪大肠拿起电话没有说话,他的态度在一瞬间令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厚厚的玻璃窗相当于两个世界,在我不远处的囚犯正一脸兴奋的像是在与对面的女人诉说着里面的事情。然而,对于我而言,好似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通话机里只有低缓的呼吸声彼此传递着。
“大宝,你涉嫌叛国,我们怀疑你是他国间谍。”
这句话立刻将我彻底激怒,敲打着玻璃大吼:““放屁!这特么哪跟哪儿?我怎么可能会叛国?你特么把话给我讲清楚!”拳头击打在玻璃窗上的痛感令我很疼,但同样也在告诉我事情的真实性。
猪大肠叹了口气:“我不信你是叛国贼,刑战是我的部下,我曾看过一些资料,他当初对你的评价很高,而且以你以往的经历,绝不可能是叛国贼,何况国外就算需要间谍,也绝不可能会找你这样的风水先生。”
呼了口气,冷静下来思考问题,我问:“发生了什么?”
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一旦被怀疑了,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有部门调查我,查到了我爷爷那一辈,真龙的事情再次被抬到台面上,有人认为我掌握了当初实验的某种秘密,所以被他国收买为间谍。并且,爷爷年轻时候救过的松井建安也成了调查的目标。
更加意外的是,松井建安曾经是日本黑龙会的人,又因为我手持了卫星电话,被一些人经过定位、调查、抽取监控看到了我与松井建安亲密接触的一幕。这也更加落实了我叛国贼的可能,关乎于国家利益,任何怀疑都是致命的,为此对于我的调查始终秘密进行着。
内部有两种声音,一、认为我是叛徒,需要判处终身监禁。第二类是猪大肠的为首的声音,他认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道士,一切都是误会。
前些日子,猪大肠说他出差调查,为的也是我事情。但很遗憾,我又犯了别的罪,换做以前打个架不算什么,但在眼前的节骨眼上却被人做了文章,导致我被关在监狱里的事情成了理所应当。
“那我会怎么样?”我问。
“证据没调查清楚之前,你会暂时被收押在这里,又因为你入狱的偶然性,所以不会对你特殊看管,你只要老老实实关在这里,等待真相大白的时候,就可以出来了。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长呼了口气,人算不如天算,但九星连珠在即,如果关在这里,我恐怕会错过更大的事情。我认真的说:“我必须要尽快出去,因为用不了多久会有一件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