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发当即就让孩子住在这儿,又答应老中医,只要治得好,再追加30万。
老中医当即就应允了,他说祖上也做过阴阳行当,懂一些奇门术法,打算夜里想办法救人。不过因为老中医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了列祖列宗给他一顿臭骂,甚至还在梦里打他。
老中医起床后就觉得问题不对劲,第一时间就去请走张洪发全家,不管许诺给多少钱,人家就是死活不干,后来这家人吃了闭门羹,前脚他小儿子还能逗一逗鸟,后脚出了门,整个人又变的阴冷。
所以,当他得知了我可以用术法害人,也自然想问问我到底有没有把握帮助他救人。
张洪发讲述了他的故事后,严肃的对我说:“只要你帮忙,不论成败,我在监狱里一天,你就舒舒服服的过一天,现在还没接到你的量刑考核,只是上级交代把你囚禁再此,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不用劳动,想休息就来我的办公室,这里有床,有电视,想吃什么,我会让人给你办。如果你有女朋友,我能帮你想办法探监,哪怕没有女朋友,我帮你找其他也是可以的。”
各种的优待政策,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犯人恐怕得立刻答应下来,张洪发四十多岁,怎么也说得能干个十几年,一般无期徒刑改判有期也就十几年的样子。
养老十几年,受苦受累十几年,没有人会拒绝这个诱惑。
但是,我是想越狱的,要是不能出去劳动,那我怎么用术法逃跑?但现在不答应他,事情肯定会更加难办。
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监狱长皱着眉头去开门,还未等他批斗呢,门口狱警说:“监狱长不好了,咱们的人出去挖水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十几个人得了皮肤病,身上的皮肤化脓,起着白疙瘩,好像烂了一样,已经有五个人疼昏迷了,现在都拉去市里大医院救治。”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以后这个人负责打扫我办公室的卫生,给他一把钥匙。等收监的时候,让人来接他。”张洪发平静的说。
狱警明显愣了一下,但依照张洪发的指示照做。随后,他与狱警离开,我独自一个人留在了他的办公室休息。躺在他柔软的小床上,比起监室舒服太多了。
点燃了张洪发留下的香烟,心里不禁猜想,难道又挖出什么不详的东西了?
可一想起游方,我心里一咯噔,这次出去劳动人的名单里有他一个,如果都出事儿了,那老头现在怎么样了?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北海太公一天没找到,我心里一天就没底。
在办公室一直坐到了天黑,我被狱警接回了监视,那张洪发也始终没回来。等到第二天,我托人去问游方的消息,得到的也是一样,那天去的十七个人,没有一个回来的。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游方可是个懂得五行之道人精,如果他要是出了事儿了,恐怕这次可真的就遇上大事儿了。
又连着过了三天,还是毫无消息,等到了第四天夜里的时候,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叫我,睁开眼,就见牛根儿站在我的床边。我急忙问他前几天发生的事儿。
牛根儿说:“工头马楠死了,我是附在狱警的身上回来的,大人,那天真出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