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我在卫戍面前倒挺自来熟的。
“什么现在的以后的,不熟还让他帮你接水?”那人嘟囔了一句,转过身跟之前说话的人继续聊上了。
他就是看到这一幕发表下自己的感慨,压根连脑子都没过。
卫戍接完水回来,把水杯递过去,俞左没敢抬头看他,伸手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机械地打开杯盖喝了口水,竟还是兑了热水的温水,从喉间滑过的感觉异常舒适,轻易缓解了口中的干渴。
不过这时候,俞左也顾不上渴不渴的了。
被惊了一下,疲累的感觉都跟着消失了。坐在座位上,俞左总有种后面的人在观察自己的错觉。
他没敢回头看,好不容易借着跟另一人借东西的动作用余光看过去,只看到卫戍正低头认真地动笔写着什么。
哪有那么容易被发现的,他又没做什么,就是让卫戍帮忙倒了杯水,不能太心虚,脑补不好。
心里安慰了下自己,俞左好算能听进去老师的讲解,听起课来。
他是忘了,某人偏偏要来提醒他。下午卫戍再一次从俞左身边经过,还特意停下来问他,要不要帮忙接水。
俞左:……
“不用了,谢谢。”
“嗯。”卫戍点了点头,动作自然地走开了,仿佛刚刚真的只是顺口一问。
放学后俞左去找卫戍,并未发现卫戍表现出什么异样,连着几天下来,俞左很快没了戒心,又恢复以往没心没肺的心态,勤勤恳恳做着角色扮演的工作。
*
“卫戍,国庆你准备做什么?”
“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