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保持这个速度掉肉,过不了几天,徐媛就是钱泽的前车之鉴。
“刚开始那颗药,现在估计还在柳青那里。他前段时间在搞论文,没时间帮我化验,但现在应该好了。”
钱泽脸色白地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倒还算冷静,就是早上起来哭得惨了点。
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由陈洋和何翰两人陪着钱泽去报案,顺带去医院来个全身检查。苏西晏去柳青那边拿化验结果,这个时候时间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等一下。”
看着陈洋他们搀着钱泽往外走的背影,苏西晏突然叫住了他们。
“这个你带在身上,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离身。”
明黄色符纸被折成小方块的模样,上面的朱砂龙飞凤舞。
钱泽如获至宝,迅速拿走揣进兜里,陈洋和何翰不好和病人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苏西晏。
苏西晏:“……没了。”
“再画两张嘛,我们能等的。”
“对对对,我们能等的!”
“你们以为画符是那么简单的事吗?”苏西晏差点被他们给气笑了,“没有,带着人赶紧走走走。”
等他们三个走了,苏西晏这才打开自己的柜子,从里面掏了几张符纸塞进兜里。
寝室的柜子都是那种一人一格的半人高小柜子,一般是用来叠放衣物之类的日常用品。苏西晏的柜子深处,被衣服盖住的地方,还有朱砂,符笔等一套画符工具。
这是他的保命家伙,因为太久没用,已经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苏西晏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年幼不知事的时候好几次因为他的那双眼睛惹来厉鬼,要不是家里附近就有个道观,估计他早就凉了。
道观里的老道长教他画符,教他如何无视那些东西,顺便还会教他一些周易八卦之类的,非常催眠的课外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