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竟然真的占我便宜。”把身上犹带体温的外套脱下来,沈长安把衣服给道年披了回去,“别闹,我身体素质比你好多了,不会感冒的,你才要小心。”
道年绷着脸:“我不会生病。”
“你不会生病,我还是国防般的身体呢。”把外套给道年披好,沈长安站起身,“我们回去睡觉。”
哭过一场,虽然样子有些丢人,但是心情却好了很多。
进住宅大门时,沈长安有些担心,万一被其他人看到他哭过后的狼狈模样,那他以后还怎么去见人?
好在屋子里其他人都睡了,他推着道年去了他房间,帮他拖了鞋跟外套,想要帮着道年脱裤子时,被他拦住了。
“我自己可以。”
“好。”沈长安退到门外,朝道年笑了笑,“道年,晚安。”
道年见他又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样子,嘴角僵硬地动了半下:“晚安。”
这天晚上,沈长安没有听到哼唱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的道年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年轻人,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孙子,跟我走吧。”
吓得他连气儿都喘不匀,在梦里被好友占便宜的感觉,简直就是吃了不能还回去的亏。
等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床边站了好几个人,有双胞胎神荼与郁垒,还有赵叔跟刘哥。
“你们……咳咳咳。”沈长安还没床上坐起身,就又躺了回去。
“你生病了。”赵叔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塞给他一碗颜色怪异的汤,“来,喝下去睡一觉就能好了。”
沈长安怀疑地看着这碗汤,担心自己喝下去以后,不仅病没有好,还要加上拉肚子的毛病。
“放心,我这汤绝对正宗,多少……人想喝都喝不着呢。”赵叔把碗推到沈长安嘴边,“喝!”
想到赵叔掌管者厨房大权,沈长安咬了咬牙,接过汤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