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距少女两米开外,林斯仍然听到了,口中却问道:“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少女环顾四周一圈,低头抱肩,盯着自己的鞋尖,弱弱地回答道。
一直注视的大胸为少女的手臂所遮挡,林斯心下涌上一股不悦的情绪,扯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少女压在花坛边的花架上,鼻尖自玉颈一路逡巡至耳垂,热气喷洒在少女敏感的耳朵上,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记名字吗?”话毕,他便自问自答道:“因为你的胸太过引人注目,那些男生都被你勾走了,不愿意认真做操了,身为学生会的纪委,我有权消灭这个祸因!”语罢,他便将呆滞少女的外套拉链拉下,暴露出那贴身的夏季校服。
丰城二中的夏季制服是一套白衬衫加百褶裙,由于穿了冬季校裤的缘故,宴九并未穿百褶裙,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这也并未违反规定,因为校级领导视察之时,往往重视外在形式,只匆匆瞄上几眼,觉着大抵都穿校服就够了。宴九的夏季校服是刚入学之时买的,近两年来,她就像拔了苗的草一样疯长,特别是胸部和身高,夏季的白衬衫已是不适合她了。
仿佛是导演播放了慢镜头,一颗一颗的拉链往下,饱满挺拔、呼之欲出的巨乳暴露在少年的眼皮下。或许是胸部过大的缘由,少女的白衬衫有两颗纽扣未曾扣上,边角圆圆的衣领逼仄地在锁骨处打卷,倘或视线往下一移,便可见精致小巧的锁骨之下,深陷的乳沟和几许白生生的乳肉。况且薄薄的白衬衫通透得很,自上而下俯看,可见两个乳球垒成的山沟沟,深不可测的,好似一根手指都钻不进去。
古人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应该是埋胸埋死,林斯心道。
林斯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的巨乳,猩红的欲色浮现于眸底。他干涸地舔了舔绯唇,不屑地嗤笑一声,说道:“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小,还没有物理实验课上的实心球大!”
宴九的俏脸布满红晕,握了握拳,委屈地垂下猫儿眼,将外套收紧,粉唇哆嗦了好几下,到底是骂不出人来,钻了少年腋下的空子,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