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琛心一动,盯着女子迷离的美眸,问道:“秦观曾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娘子此话该是作何理解?”
见男子不上当,不免有些扫兴,鱼子菡索性放下手去,看向那满池芙蓉,嘟嘴答道:“这情便如那塘中的荷花,一日没了水,尚且活着;两日没了水,尚且活着;若是叁日、四日、乃至五日、六日没了水,还活的了么?相公是圣上钦点的状元,理应不拘泥于古代的俗解才是,怎的这般作想?”
叶蓉琛低笑,一把拦起女子,暧昧地在女子鬓发厮磨道:“娘子的话语为夫倒是明白了,不就是日日夜夜需要相公我的浇灌么?”说着,他暗暗空出大掌,包住女子胸前的大馒头,慨叹道:“娘子的这儿便是在为夫的浇灌下长大的呀!”
鱼子菡埋在男子的胸膛前,羞赧道:“叶蓉琛,你这干甚,快放我下来,我,奴家下次不勾引你便是!”
“嗯,如今倒是乖巧了?怎的适才没见你这般听话,非逼得为夫化身成狼,将你吃得一点不剩?”
喑哑的男音如同施了法术,令鱼子菡浑身一颤,身下的亵裤迅速打湿,花道里的媚肉无序蠕动,亟需一根粗壮的大家伙插入满足。
鱼子菡在男子怀中蹭了蹭,服从道:“去远一点的地方,别让人瞧见了,白白使人看笑话!”
叶蓉琛又是轻笑一声,抱紧女子的娇躯,使之与自己男性的躯体相合,喟叹一句,答道:“娘子放心,为夫早已想好了地方,保证令娘子满意,不会让旁人瞧见的!”
“你个色欲熏心的坏相公,竟早已想好!”
叶蓉琛一本正经道:“娘子不也色么?”说着,竟伸出一根手指往女子身下一戳,粘腻之感自手指传来,他又是轻笑一声复道:“一个色女,一个色狼倒算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了!”
鱼子菡顿时羞红双颊,掐了一把男子的腰杆,却是掐到骨头,不慎两指相错,反倒掐到她自己。她不由得低呼一声,娇软反驳道:“我才不是什么色女呢!你个臭相公,怎的腰上没一点肉么,掐得我都痛了!”
叶蓉琛笑道:“娘子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是娘子掐搓地方了,应当像上次那样掐我身下的大棒棒才是!”
“你,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