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巧心中有鬼,怕被发现,立马上前使劲扇了翠缕一巴掌,直将一张姣好的脸扇得半边红肿,眯起一双厉眸,恨声回道:“谁说的,我会比她更好,我会找个比叶蓉琛更好的男人,咱们走着瞧!”
翠缕冷笑,已是不再恳求杨巧,只道:“人在做,天在看!”
方茹雪同李青桐见此,已经明了此事。方茹雪叹了一口气,命人在此等候,叫了杨巧去大厅审问。
刘湘君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迟迟等不到大夫的药来,不禁心急如焚,掀开帘子,要瞧瞧人来了没有。她一出来,便看见鱼子菡,二话不说,一掌扇了过去。
彼时鱼子菡已为翠缕的叫喊声惊醒,不再枕在男子的颈项睡觉,叶蓉琛一夜未眠,正昏昏欲睡,谁知竟来了这一出。
待刘湘君抬手再扇之时,叶蓉琛桎梏住她的手一扭,险些令她脱了臼。男子冷着一双桃花眼,启唇问道:“鱼家夫人真是好教养,话都不说,就扇人巴掌,县官大人大人都还需要缘由,您又是作何?”
“作何?”刘湘君冷笑。
她揉了揉手腕,细数鱼子菡罪名道:“其一,我是她的嫡母,是她的长辈,见了我半分敬意都没有,是为不孝;其二,自家嫡姐遭此大难,竟像个没事人一般,是为不睦。不孝父母,不睦姐妹,此二者乃缘由!”
叶蓉琛摸了摸女子红肿的脸,见她低首垂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话毕,他复道:“那是以前。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鱼子菡已是我叶府的人了,轮不到你个外人插手!岳母大人,您说子菡不孝父母,不睦姐妹,已是罚了;那您的亲身女儿私会他人,与人苟且,早早怀了孩子,嫁了我,不守妇道,岂不是要浸猪笼?岳母大人,您如此深明大义,这下应该是大义灭亲,将与人通奸的鱼子凤送到叶家族长那里才是,怎么还细心照顾她呢?”
“你!你叶家不要欺人太甚!”
叶蓉琛勾唇,回道:“是我叶家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刘湘君欺人太甚!岳母大人,鱼子凤犯了七出之条,休书不日将会送到,您和您的女儿就耐心等候吧,恕在下不便奉陪!”语罢,他一把抱起满脸委屈的娇妻,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