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抗拒薄司墨。
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哭一场。
手机铃声还在继续响。
董福满派的司机过来了。
初时上了车,在后面坐好,她这才接了薄司墨的电话。
“你在哪里?”薄司墨的声音暗哑,初时都能听到他的那份颤意。
他在害怕,是因为她没接电话吗?
“我没事。”初时特意压低声音:“薄司墨,你先上班,我现在很好。”
“阿时,你别乱跑,我马上过来。”
他下了楼,保安马上跑了过来:“老板娘刚走,上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车牌号是……”
保安说了几个数字。
董福满今天没去公司,呆在家里。
因此,司机带初时去了董家。
董福满的妻子带着孩子去游乐场玩去了,家里就他一个人在。
车子一路行驶进董家别墅,直到大门紧闭。
三分钟后,初时到了董家的客厅。
董福满看到她脸色难看,担忧地问:“阿时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初时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她一张精致的小脸惨白惨白的:“福伯,我爸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从年纪来看,福伯比她的父母大不了多少。
福伯是南门的人,初时觉得他应该是认识她的母亲的。
董福满怔住,好一会儿才道:“怎么问起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