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在他们夫妻两个对面坐下,她乖巧叫人:“叔叔好。”
薄正霆点点头,他给初时倒了一杯茶:“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点心?就每样点了一份。”
初时轻声道谢。
薄正霆笑,很温和的笑容,只是不经意间露出几分威严,上位者的姿态表现得一览无遗,然而,却又让人觉得是那样平易近人。
“和司墨怎么认识的?”
初时没隐瞒,说真话:“有个晚上突然就认识了,你应该知道。”
薄正霆确实知道,在薄司墨在温软生日时带初时回家后,那个晚上他就让人调查过初时了。
可是,让他疑惑的是,薄司墨明明是个冷漠理智的人,他绝对不会对初时一见钟情。
偏偏,种种迹象表明他对初时一见钟情了。
他卧室里的那些画,林荣见过,一直是他负责打扫卫生。
薄相思也偷偷从外面看过,但没一个人愿意深想。
他五岁时为什么就能画出不输大家的画来,且画的是个十多岁的女子,还是穿着古装的女孩子。
薄正霆其实深想过,尤其是温软和他提起这些画。
他身为总统,所经历所见过的事,不是温软能够窥探的。
“我确实知道。”薄正霆拍拍温软的手,拿了一碟糕点给她:“不腻,你吃点。”
然后,他看初时:“有点事情我想问你,你是初家的人,说起来我小时候还见过初云一面,我应该也尊称她一声姑姑。”
初时沉默一会儿:“什么事?”
“你说这人死后会不会轮回?如果轮回了,会不会带着前世的记忆?”这是薄正霆想到的猜测,不然他无法解释薄司墨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