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的长相就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天生丽质;一类是天生励志。。
自诩貌比潘安,一直都自信过头的肖胜,始终把自己摆在第一类的位置上,可事实,总是这般残酷甚至凶残,他的存在只能也只可以赤、裸裸的被划分在第二类中。但话又说回来了,懒蛤蟆还有被母青蛙看上眼的时候,更何况,不缺胳膊,不缺腿,有鼻子有眼的肖大官人呢?
娇娇对于肖胜的依恋,更多的则是在那段‘暗无天日’的寄宿环境下,反差的归属感,他的出现,给予了她不同的人生观,生活观以及对现实的认知观。痞痞的样子,始终不肯扣钮扣的装扮,哪怕是在大冬天,你仍能看到他袒胸露、乳的打扮,仿佛走到哪,都要让人看见他那一簇胸毛似得!
五颜六色,除了绿色,你在他头上一个星期就能看一遍,绝不会有审美疲劳!偶尔还带个假发,披头士乐队那种,让人倍感绞心的同时,又记忆犹新!听的最多的段子,就是他又把谁谁家的公子哥给打了,把谁谁家的姑娘给糟蹋了。在娇娇那段少女时代的记忆中,纳兰中磊这四个字就等同于流氓。。
十八九岁,整天身上酒气,烟气熏天。敢扯着嗓子跟老爷子对峙,也能细声细语的蹲在奶奶面前,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索要着让人啼笑皆非的东西。譬如存折。。
他能把几百万的跑车,当玩具般戏耍,他也能屈身坐在公家车上,与一群老大娘拉着家常,侃着大虾。时不时崩发出惊人的笑声。他能在一边手举着电话,破口大骂着他的狐朋狗友的同时,在遇到有老人上车后,又能立刻转化笑脸,一副谦卑的表情,让出座位。瞬间的情绪转化,让人的内心如同猫爪般,摧残着众人的认知观。。
嘴里总有说不完的段子,甚至黄段子!起初性子单纯的娇娇,根本听不出他那隐晦的表达,甚至有一天,在他喝醉酒归家后,神神秘秘的捏着一根弯曲的毛发,递到自己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
“妹子,帮我用舌头捋直它,我有大用处。”当时性子单纯的娇娇,只是犹豫了几分,并没有迟疑的,捏过那弯曲的‘卷发’就准备往嘴里塞,就在手指即将把毛发送入嘴中的时候,那厮哈哈大笑的拦住了。然后,又神神秘秘的凑到她的面前,轻声道:
“你真的不知道这是啥?你今年多大?妹子你真是纯的可爱。。”边说,那厮还双手捧着娇娇的脸颊,夺过她手中的毛发。。扬长而去。。
一直都没敢开口去问什么的娇娇,直至成年之后,正儿八经接触社会,接触那有关的一切知识后,她才知道,当年的他,是多么的邪恶,歹毒,无耻,下流,甚至流氓。。那根应该是从他裤裆里拔出拉的‘毛发’,成为了娇娇唯一痛恨她磊哥哥的存在。。
为了能满足娇娇对现实社会的夜生活的渴望。他偷偷翻墙带着她,高速驾车窜在国道之上,那是娇娇第一次进夜场,午夜飚车,也是唯一的一次。事后归来,他被老爷子吊在槐树上,可着劲的用皮带抽着,躲在屋内一直哭泣的娇娇没敢出门,若不是奶奶看不下去,从后院赶过来,她丝毫不怀疑,纳兰老爷子会‘打死’他。当晚,他便被送进重症病房,守在他身边的娇娇,在他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屁大点事,哭啥。只要你想,哥好了照旧带你出去。”从那以后,她没敢出门,他依旧放荡不羁。只是两人的关系,不再那般生疏。他好像什么都懂似得,你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能很完整的跟你解释出来,但貌似有一项他真的不在行,唱歌,他的歌声,永远是她最大的笑点。。
“头,头,我问你话呢。。你咋着了?早上来的时候,忘了吃药了?”坐在那里发愣,追忆着什么的肖胜,猛然被弹头拉回了现实,‘纯真’的回忆,就这般被眼前这厮打乱,内心窝火,丝毫不亚于,秦大姨妈关键时刻的逆袭,舍不得跟美杜莎动粗,还舍不得殴打眼前这个皮糟肉厚的野猴子?
直接抄起马扎的肖胜,就往弹头身上拍去,顺势捂着头蹲在那里的弹头,一副‘兽兽’的样子。
“头,注意力道,一道暗劲就够了。”听到这话,肖胜那高举的手臂,愣是没砸下来,朝屁股给了他一脚的肖胜,顺势蹲在了弹头身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