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好像都习惯于对爱自己的人残忍。对为自己赴汤蹈火的人无动于衷,为对自己无动于衷的人,赴汤蹈火!
爱与被爱,本就是一个享受‘虐待’和被虐的过程,有的人如鱼得水,贪婪着,不羁着。而有的人,痛不欲生但难以割舍。
男人大多都是‘先驱者’,在生活安逸之际,只要细小‘音符’,便能撩动他那课本就不安的骚心,只不过一类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一类则是‘胆大妄为’。
凝结成块的血口,被肖珊用黑乎乎的药膏,再一次糊住,虽然心里对躺在这里的男人,有千般的抱怨和气愤,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当初的选择。
虽已半老徐娘,但岁月仿佛怜惜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男人和儿子,倾注一生的女人。皮肤依旧那般紧致,面容依然那般妖娆。
‘嘿嘿’的躺在床铺上,百看不厌的纳兰二爷,嘴角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情不自禁下,伸出被绷带绑实的右手,唯有那几根‘粗壮’的指头,裸、露在外。
吉尔那次巅峰对决,震断手劲的纳兰二爷,可谓是拼劲了全力,生死一线之间,其实,当时的四哥他们已经抽出身来,完全可以一拥而上,可他的命令就是旁观。
那份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愤怒,使得一项以大局为重的纳兰二爷,彻彻底底的任性了一次,即便现在,偏体鳞伤,他仍旧不后悔。
“不与死亡那般接近,你就永远只会止步不前。”
莽撞。。也许只能有这个词来形容,纳兰二爷的所作所为!有妻有儿,做出这番事情来,实属不理智,可唯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最清楚,这份压抑,早已在二爷心中积怨了。
指尖颤颤抖抖还未触碰到肖珊的侧脸,这位最可敬的母亲,便咧身躲开,瞪着对方,轻声道:
“看来你的手没什么大碍吗,自己绑绷带。”说完,肖珊就有离开之势,而躺在那里的二爷,赶紧用指尖夹住了对方的一脚,‘嘿嘿’一笑,露出了诸多的无奈。谁让自己‘不知廉耻’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呢?
看到肖珊‘回心转意’,暴发户这才放心的躺了回去,但那猥琐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肖珊脸上挪开。
“媳妇啊,你说我要是真嗝屁了,要是有个男的很丑,但狂追你,而且能让你过上衣食无忧,安逸的生活,你会要吗?”
“干嘛不要?你年轻的时候长的很帅气?你都能接受,我对其他男人,基本上就没有免疫力了。”听到肖珊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的纳兰二爷,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瞥了一眼躺在那里的自己男人,肖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为什么允许你男人后宫佳丽三千,女人还不能有怨言,而女的别说白首三百了,一个就被冠以荡、妇的雅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