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真的打着卖掉阿瑜的主意,可阿瑜又不是他们家的人,凭什么打注意打到阿瑜身上?这里面还藏着什么秘密?
陈锦鲲听得真切,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直接给里面的人来两拳。
可惜这不是在这自己家里,否则陈锦鲲真的想好好教训教训里面的人。
阿瑜看出陈锦鲲不高兴,轻轻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跟着自己悄悄离开。
刚出院门,就听到陈锦鲲骂道:“岂有此理,阿瑜,他们居然想卖掉你!我回去就跟爹娘讲,不等吃午饭我们就回去,我看他们还怎样在你身上打算盘。”
“如果急着回去,就看不到好戏了!”阿瑜提醒道。
“好戏?什么好戏?”陈锦鲲焦急的问。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大伯家的人为什么那样处心积虑想要卖掉我?我跟他们家并无交集,是什么让他们把算盘打到我的身上?还有,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偌大的宅院怎生这样破败,倒比之前的我们家还不如?”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陈锦鲲也心生疑惑。既然已经出来了,索性跟着小媳妇一块去探究探究。
两个人沿着陈大富家的宅院一直走,发现这院子虽大,却连打扫的仆人都没有。除了有人居住的地方,院子里掉落的树叶杂物也无人清扫,倒跟无人居住的宅院差不多。
两个人正感到奇怪时,就看到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家丁手里提溜着个酒壶,神情怡然自得的喝着小酒,哼着小调,坐在花园里歇息。
陈锦鲲一看那人,顿时两眼冒火,恨不得马上上前把那人胖揍一顿。因为那人正是昨晚企图侵犯阿瑜的恶奴家丁。
明明是他意图不规,陈家人却偏袒他,反倒说阿瑜不守规矩,招蜂引蝶。
陈锦鲲正想走上前,训斥他几句,阿瑜却给他使个眼色。
陈锦鲲看明白小媳妇的意思,她是想左右夹攻,让这个恶奴跑不掉。
陈锦鲲向左走,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而阿瑜则在刚刚经过的杂物间寻到个破麻袋。
阿瑜撑开那破麻袋,往那恶奴的脑袋上一套,陈锦鲲则迅速的在他的脑袋上狠狠一敲。
那恶奴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拼命挣扎,可是阿瑜就在麻袋套住他的头之后,又用膝盖猛然朝他后背一压,让他挣脱不掉。
这恶奴知道被人制住,跑里喊着:“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动我?”
阿瑜听这恶奴口气,倒不像是什么奴仆,反倒像是比他们还要地位尊贵的座上宾。
“我们是什么人,你无需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倒是很想知道。说说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也让我们开开眼界!”阿瑜用手脚重重的压在他背上的几个重要穴位上,让他动都动不了。
那恶奴也不是傻瓜,一听阿瑜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你是昨晚那丫头?”
“呵呵,你耳朵倒是挺灵!”阿瑜也不刻意隐瞒。
这时,恶奴才讨饶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昨天小的是无意冒犯,请姑娘恕罪,放小的一马吧。”
“要我放你也容易,把你的底细交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