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好多说,只能静观其变,他也想看一看,这个看似娇弱的少女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刘心源走后不到一天,就听到阿九气乎乎的跑到她的面前告状:“东家,今天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两个浑球,非说我们叫花街是靠骗左邻右舍的店面发的家。还说你的坏话,差点被我撵出去!”
“撵什么撵?来我们这里的都是顾客,哪有把客人往外面撵出去的道理?”阿瑜嗔怪道。
“可是,可是……他们说你坏话!”阿九不服气的说道。
陈兮瑜示意阿九过来,又贴在他的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第二天早上,那些多嘴又八卦的“好事者”又来了。
他们坐下之后,并不急着叫茶水和糕点,而是大声的在茶楼里面高谈阔论起来。
“你们知道吗?这叫花街的大当家可不是个简单人物?”这个大男人坐在茶铺中央大声的说着,嗓门都快成扩音喇叭。
对面的那人马上很“机智”的接过话茬,“怎么不简单?”
“这叫花街原先的店铺,都是各人自个管的,结果这姓陈的一来,逼着别人把店面卖掉,这才开了叫花街。”
“哎哟,这可真叫绝的。”
“更绝的还在后头呢。这个姓陈的以前在老家,还曾捡过猪下水做成肉包子卖钱,为了赚钱还卖过假酒……反正为了钱什么亏心事都做!”
“呵,这人心可真黑!”
“可不是嘛,心不黑怎么赚钱?”两个人一唱一和、旁若无人的坐在茶铺里面大声的聊着。
有人兀自喝茶,没有理会;也有人听着好奇,竖着耳朵倾听;还有的干脆凑过来看热闹。
“别扯了,这叫花街的店面都是店主们自愿卖掉的。即便不是,也是甘心情愿在陈家正面经营,你个外人,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说这话的是糖叔,他本来要出去摆摊,一听这话不由的就来了气,马上回嘴说。
“哼,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胡说八道?”对方质问道。
糖叔挺了挺胸:“我就是这叫花街原来的店主,我可以作证,这条街上原来的商户都是心甘情愿卖掉店面的。”
见糖叔这样一说,刚才还在听这两个人造谣的客人立刻窃窃私语,而原先说话的两个人,却有些坐不住了。
其中一个脸红的顶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原来这里的店主?”
“哼,你当我是你,信口开河?我叫花街糖叔的名字几年前就有了,谁不知道我早就在这里开了杂货铺。要不是陈家人,这条街上的大部分店面早就关了,我也是靠着新开的叫花街,在这里卖点儿糖艺混饭吃。所以,你这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不要在别人家店里面给陈家人泼脏水,否则,会遭报应的!”
此话一出,纷纷得到其他食客的响应。有人已经开始指责这多嘴的二人,他们也觉得尴尬,本想败坏陈兮瑜的名声,却没想到是自讨没趣。
两个人连点好的茶水也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这样狼狈的离开,可他们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身后,紧跟着另一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