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吴志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阿瑜没答理他,径直走到房内,而刚刚走进来的吴方正一脸惊恐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阿瑜。
“吴老板,想不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吴方眼睛中带着疲惫,身形更显消瘦,自从村中假酒的事情败露,他们父子两个就潜逃在外。父子两个这么长时间不见,都有一些面黄肌瘦,再也找不到当初村中首富的那种霸气。
见阿瑜找上门,吴方有些心虚,声音颤颤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阿瑜轻哼一声,在他们面前找个位置淡定的坐下,“吴老板,你到处找人散布我和叫花街的谣言,不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吗?”
吴方心里一慌,吃惊的看了一眼阿瑜,马上又换作平常的表情,质问道:“你既然都知道,还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叫你这样做的人又是谁?”
吴方冷冷一笑,也在阿瑜面前端坐下来,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不告诉我也可以,只是你在制作假酒之后又加了一条罪名,那就是造谣生事,败坏他人名声。”
阿瑜打量吴方一眼,观察吴方的脸色,哪知道吴志伟跑过来,一幅气势汹汹想打人的样子对阿瑜说:“你这个死丫头,还想害我们父子,揍死你丫的!”
说完,他那粗大的拳头就要朝阿瑜挥过来。
可是,阿瑜并不害怕,反而厉声喝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我不死,就看看是我吃亏,还是你吃亏!”
那吴志伟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一听阿瑜这话,捏紧的拳头又软了几分,居然在阿瑜的面前停下。
“你真当我会那么傻,一个人跑到这里来见你们?我的人早就出去了,估计这会儿衙门的人就在路上,哪怕你们就算现在走,也逃不掉坐牢的命运。”
父子两个一听这话,都有些慌了神。
吴方恨恨的问道:“陈兮瑜,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你非要置我们父子两个于死地不可?”
“哼,我倒要问问你,我陈兮瑜有哪点儿对不住你,原先在村子里陈家只是开个小小的茶铺,你就处处跟我们作对。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到渝县置下一片产业,你还要处心积虑散布谣言,陷我和叫花街于不义之地?”
“为什么?好,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当初你把我儿子打一顿,我就瞧你不顺眼,我家乃堂堂村中首富,却要被你个小丫头取笑,我的脸面何存?你开茶铺如何,搞金矿又如何,我都要你开不下去,我就是看不得你这张小人嘴脸。”
阿瑜冷冷一笑,“所以,你才千方百计使坏,最后为了超越我们家,甚至还做起了假酒的生意,真是辛苦你了!”
吴方听出阿瑜在讽刺自己,轻叹一口气说:“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本想大赚一笔,却没想到反被你钻了空子,搞得我们父子两个被迫离开,背景离乡这么多年。”
这恐怕是阿瑜在这一个世界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什么叫贼喊抓贼、颠倒是非怕就是眼前这幅景象了。
“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想跟你再牵扯,这一回来,我只是想跟你们谈一个条件。”阿瑜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