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鲲朝屋子外面看了一眼,此时夜色渐黑,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忙着回家做饭、吃饭,哪有人在茶铺门口逗留?
他知道阿瑜说这话并非是心中真实所想,你看她自己那涨红的脸蛋上都快滴出水来,而嘴角却沁着一丝丝的笑意。
陈锦鲲不由的心中欢喜,看样子小媳妇也是想念自己的,你看她偷偷笑的样子,可见对刚刚那个吻也是欢迎的。
这一年陈锦鲲上书院念书,人生得到历练,见识多起来,胆子也跟着大起来。
他看着阿瑜娇美的样子,不由的嘴又阖上她小小的唇,与刚才不同,这个吻更加的轻,更加的慢,不像刚才的蜻蜓点水,更加细腻、轻柔,更加持久。
阿瑜可以感觉到陈锦鲲灵动的舌尖竟然撬开自己的贝齿,和自己的唇纠缠在一起。
随着陈锦鲲的步步紧逼,阿瑜只觉得耳朵根子更是发烫,心里面暗暗骂道:这个该死的小淫虫,许久不见他,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竟学会这些奇淫巧技的本事。
可是,偏偏这时的自己明明被他吻得心跳加速,却也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片刻离开不得,虽然心中恼怒的很,可心底最深处却隐隐有种期待。
阿瑜不由的连自己也骂起来,好歹在前世也活了那么久,怎么被一个古代的小子撩拨得这样火辣辣的?
一番激吻之后,陈锦鲲终于如愿的把心上人吻了一遍,当然事后阿瑜也重重的给了他一“拳”,当作吃姐姐豆腐的惩罚,陈锦鲲倒是不满在乎,他在乎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阿瑜,你说你把那渝县唐家得罪了,以后咱们的生意会不会难做?”陈锦鲲不由的为阿瑜担心起来。
阿瑜白了他一眼,“怎么,怕我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影响你陈家的生意?”
“阿瑜说的什么话?这陈家的生意是因为有你才走到今天,若是没有这些,大不了我们回到乡下继续以前的生活。只是我看你几经辛苦才有了今天,不想因为别人而害你失去这一切?”陈锦鲲语重心长的说。
阿瑜眨了眨眼睛,故意问:“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这一切,你是否还会对我好?”
陈锦鲲轻轻的敲敲阿瑜的脑袋,“尽胡说,我喜欢的是你,不管是你有钱没钱,是茶铺的老板,亦或是叫花街的大东家,你都是我心目中的阿瑜。你若富贵,我愿意你开开心心,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你若贫穷,我也会努力念书,考取功名,将来让你过上富足的日子。”
阿瑜一听,心里面不由的有些感动,原以为这只是一桩父母订下的婚事,谈不上有多少真情实意,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却对自己情根深种。
青梅竹马的时光里,让两人对彼此更加了解,虽然阿瑜比陈锦鲲大三岁,但一同吃过苦才会彼此更加珍惜,而且阿瑜长得标致,皮肤又好,几乎看不出来比陈锦鲲要大,所以年龄根本不是问题。
“那唐家在渝县虽然颇有势力,但终归只是一家商户。哪怕他们家是官府,只要我们不作奸犯科,他们又能奈我们如何?若是平常打点他们几个就罢了,但要我惟命是从,过着仰人鼻息的日子,那我宁愿舍弃这一切。”阿瑜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面满是坚定。
陈锦鲲看着这样的阿瑜,心中隐隐的欢喜,他的阿瑜,总是与众不同。
在家乡时,自己对钱财之事一丁点也不清楚,甚至没有这个概念,只知道家里在父亲的经营下,把日子越过越穷。
而自从阿瑜在受伤过后,像是换过了一个人一般,硬是把一个破败的家重新经营起来,不但还清了债,开起了茶寮,还把日子越过越好。来到县城之后,生活更是变得想都不敢想,原本初来乍到的外来人,居然一跃成为渝县新富,现在陈锦鲲想起来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在阿瑜的身上,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也让陈锦鲲心中满是欢喜,这样的女子别说在渝县,就是整个大渝国也没有几个,如何叫他不满心欢喜?
而且,阿瑜的优点还不止这些,心地善良,对人和蔼,孝顺公婆,勤俭持家,还貌美如花……
这样的阿瑜,如何叫陈锦鲲心里不深深爱上?
见自己的小儿媳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陈锦鲲又对阿瑜说:“既然你有了主意,便按照你的意思做好了。不管你怎样决定,我和陈家永远都站在你一边。”
听到陈锦鲲这样说,阿瑜心头一喜,对未来的路更是充满自信,说完自己,她又转头问陈锦鲲:“不是说过年才回来吗?”
陈锦鲲刚刚见到阿瑜,只顾着两人亲密一番,差点忘了真正的目的,“我这次回来是有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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