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恍然大悟,原来唐老夫人的后台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和太子,难怪唐家人那样嚣张,敢情是有这样一棵大树撑腰。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如今太子已死,皇后被废,欧阳氏族已倒,阿瑜也不用顾忌他们。
“难怪你们会失败,原来都是一群糊涂蛋!”阿瑜笑骂着,俨然不把已经身陷冷宫的欧阳雪当一回事。
欧阳雪一听阿瑜的话,马上脸色一变,声音阴冷的道:“你说什么?”
“当初在渝县的时候,我只是不想做别人的傀儡,从来没想过要跟谁作对,是你们被他人利用和欺骗,把我当成眼中钉。至于后来渝县事发,只能怪你们作恶多端,该有此劫,我跟阿鲲最后的目的只是想求个公道,从来没想过要与谁为敌。”
“我原以为皇后也是士家出身,应该知书达理,却原来也是个是非不分,居心叵测,养着一帮奸险小人,做着黑心的生意,倒头来自己兵败山倒,大势已去,却全都怪在别人的头上!”
阿瑜一番话说得流畅,却把欧阳雪气得脸色发黑,指甲生生的抠进手掌心,像是要把阿瑜撕碎一般。
“你这贱人,当真以为我落到冷宫,就治不了你了?”欧阳雪只记得阿瑜刚才的话冒犯了自己,却从来不去想阿瑜的话有没有道理。
对于这种思想极端又偏激的人,阿瑜也是没辙,这无异于跟一个脑残讲道理,那是讲不通的。
阿瑜不想跟这个思想不正常的女人再说什么,“我言尽于此,想不想得明白是你自己的事情。陛下让你留在冷宫,却没有要你的性命,可见对你还有几分感情,至于你的儿子,也是他自己想要谋朝篡位,怨不得别人,我说完了,告辞。”
“站住!”欧阳雪见阿瑜转身要走,马上叫住她。
阿瑜在门口一顿,“你还有什么事?”
“你以为你做得都是对的?什么求个公道,什么谋朝篡位,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公道,凡是能登上君位者,哪一个不是手染鲜血,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你一个小小的商户女,又懂得什么?”
“说那昏君对我还留有几分感情,你又怎知他不是对我有所图谋?还有你那夫君一心为他卖命,难道没有见识过他的残忍与无情?你当你们可以一辈子享受太平的日子,怎么不想想他对自己的妻儿尚且如此,将来会又对你们怎样?我之所以叫住你是想问你一件事,陈锦鲲有没有告诉你,焱儿临死前说了什么?”
阿瑜听到欧阳雪的一番话,忽然觉得事情似乎不像自己以前想的那样简单。
而且,这夏末初秋的皇宫,突然让她感觉到一阵阴冷,就在刚才,墙外的大树枝叶居然摇动起来,按理说今天天气闷热,不应该有风。
可那树莫名的晃动一下,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树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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