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丘国不像其他的国家,一年到头四季分明,在这里只有两个季节,旱季和雨季。旱季一般三到四个月,就像是大渝国的冬季,雨季的时间要长一点,但也不是一天到晚都下雨,在雨季里他们可以播种,可以耕作,然后赶到旱季前收获。所以,这里的百姓更加喜欢雨季。
野丘国的百姓性子活泼,喜欢喝酒吃肉,唱歌跳舞,不管是有喜事,还是有丧事,他们都可以编成小曲唱出来,以表达心中的情绪。而且这里的女人很豪放,要是心情好就会喝着酒载歌载舞。
而且这里的人崇尚爱情,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会在姑娘家的外面唱歌三天,如果那个姑娘也喜欢那个男人,就可以跟着那个男人离去,不会有人阻拦和反对。女人也是这样,哪个姑娘如果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会对着他载歌载舞,如果那个男人同意,便会跟着她一块唱。
在这里,允许一个男人娶好几个女人。同样的,哪个女人如果不想跟那个男人继续过了,就可以到真神面前写切节书,重新选择自己的爱人,但是寺庙里的真神只准你反悔一次,否则就是对上天的不敬,对爱情的不忠。
黄大人听着阿拉汉说这里的风土人情入了神,情不自禁的念了一句:“我的乖乖,还有这么好的事情?那我也可以在这里找几个好看的婆娘,带回大渝国了。”
阿拉汉马上对他说:“哦,我的朋友,不是我想打击你,这里的姑娘虽然很热情,但是性格也很霸道的。如果你把她娶回去,她不敢跟你打架,却敢跟你的其他婆娘打架,那时候你可有的受了。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祸起萧墙’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阿拉汉的话就像一盆凉水一样浇灭了黄大人刚才的热情,刚刚张着的嘴瞬间又闭上,黄大人可能是联想到一大堆女人打群架的样子,忍不住又咽了两口口水,露出一幅有几分忌惮的模样。众人看见,纷纷笑了起来。
这一路上,阿拉汉都十分热情的介绍着野丘国的风土人情,他像个知识渊博的学者,又像是个尽心尽职的导游,生动有趣的介绍着他们国家的情况。
有一阵子,居然让人不由有些恍惚,眼前的人不是野丘国的丞相,倒是特意请来接他们的向导,但陈锦鲲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能成为一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呢?
他笑咪咪的听着阿拉汉介绍着野丘国的情况,时不时的又问上一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到野丘国的国王,我想跟他说一说公主的婚事?”
阿拉汉这时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有些为难的说:“国王现在不方便见客。”
“那他什么时候方便?等他有空的时候,我想带公主见他一面,不会耽误国王大人太多的时间的。”陈锦鲲进一步试探。
阿拉汉此时脸上的表情更加僵硬了,“国王大人最近可能都没有时间。”
看样子野丘国国王病重的消息是真的,陈锦鲲这时也露出为难的神色,“没想到国王陛下这样忙,本来我只想把国书亲自交到他的手上,为公主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的,毕竟她一个姑娘大老远的嫁过来。那大皇子殿下呢?”
“额,大皇子嘛,他倒是可以抽出时间。只是现在我们南边的几个郡县发生了干旱,他要过几天才会来。”阿拉汉怕是担心大渝国的特使觉得他们没有诚意,马上说明大皇子愿意来见他们。
陈锦鲲从刚才的话里面又得到一个有价值的消息,原来野丘国现在闹干旱。一方面是国王病重,贵妃和大皇子在争皇位,另一方面国内又发生灾情,在这样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能得到其他国家的支持,势必对皇位更有帮助。
虽然陈锦鲲还没有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大皇子,但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他比那个玩世不恭的二皇子要强。
陈锦鲲虽然没有再说话,但在心里面也有了一番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