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睁大了眼睛,“还有那么疯狂的老鼠?连树皮都咬了?”
“陈夫人,千真万确,不信你随我去看看。”黄华标肯定的说。
夫妻两人穿戴整齐,虽说现在不是在朝廷上,但也不能丢了官员及其家属的威严不是?
出了门径直走到小镇附近的菜地,那里本来是被新居民们用来种蔬菜的实验田,如今已经被老鼠啃得一片叶子都不剩了。不仅如此,这附近原本绿荫荫的树木也被啃掉了树皮,光秃秃的只剩下被人扒光衣服的躯干,看着很是寒碜。
“这些都是老鼠啃的?”
陈锦鲲有些不太敢相信,老鼠吃庄稼的事情也曾经发生过,但没有像现在这样吃得这样狠的,能饿得连树皮都下得了口的耗子,得是有多饥饿呀?
黄华标的脸色也很是阴沉,“不光如此,这大清早起来,就听到不少的百姓说家里的吃的少了,木头桌子的脚还有些牙印呢。”
饿得连桌子脚都咬,那再下去岂不是要咬人?黄大人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身子不由的打个冷颤。
周围围观的村民们也交头接耳,有的心里暗自庆幸老鼠暂时还没有钻到自己家里,有的则看着发愁,担心家里本就不多的粮食都不够喂老鼠。
阿瑜也头一回见到这种情况,老鼠居然这样猖獗,再下去就成了鼠灾了。
“让开让开,咬着了可别怪我!”人群中挤进一个人来,三十出头,体形粗壮,正是方琼。
方琼的手里面还握着一根较粗的树枝,树枝上面有两个分叉,分叉的顶端还被刻意的磨尖了,像是一根锋利的鱼叉,叉子上面叉着一个活物,一只黑得发亮的老鼠正被戳穿了肚子,却表现得生命力顽强,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垂死挣扎,随时准备反转过身子咬上对方一口,龇着的牙嘴里面还“吱吱吱”的叫个不停。
方琼把那只老鼠往地上重重的一摔,又唯恐摔不死它再狠狠的踩上一脚,真到它终于不动不动了,再指着那有半只猫般大小的耗子说:“大人,这畜生我认得,是生活在荒野里面的沙地鼠,什么东西都敢吃。曾经战乱的时候,死人多的都没地方埋了,被丢在渺无人烟的沙地里,这畜生居然连死人肉也敢吃!”
周围围观的群众听方琼说得这样瘆人,都很有默契的自觉退后一步,唯恐刚刚被摔死在地上的沙地鼠又活过来。
“方琼,这沙地鼠可有什么天敌,或是可以迅速除掉它的方法?”陈锦鲲听完方琼的话之后,觉得这件事情得谨慎对待。
方琼抓抓头皮说:“其实俺也不知道什么好法子,就是跟杀敌一般的弄死呗。左右不过是只体型大一点的耗子而已,不过像同时出现这样多的沙地鼠,我也是头一回看见。”
除掉一两只沙地鼠好办,但除掉这样多的沙地鼠,就得讲究一些策略了。
而在旁边一直看着的阿瑜却开了口:“相公,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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