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史风云心中暗喜,他收拾不了那一对令他头疼的夫妇,总有人替自己收拾他们。
史风云回到帐中,却发现自己的营帐中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呆在他的房间轻松自如,就如同呆在自己的家中一样随意。
司徒严跟史风云长年来保持着亲密的合作关系,这些年来司徒严在边境的那些买卖私下里都是叫史风云来打理,正因为这条边境老狗好用,司徒严才一直留在身边。
而史风云看到闯入到自己帐中的司徒严,马上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亲昵的唤道:“殿下,你来了!”
可是,司徒严却冷冷的瞅了史风云一眼,把刚刚看过的帐簿抛到桌上,厉声问道:“这两个月的进项为何如此少?”
史风云这才苦着一张脸,一幅孙子向老子告状的模样:“殿下,并不是属下办事不力,实在是陈锦鲲在边境的贸易集市一开,抢走了我们许多的生意。以前我们进的那些黑货,都是私下里销到大靖国,可是自打大靖国的商人知道这里每个月都有集市,全部跑到这边来看看,这一下子就让我们失去了许多主顾。”
大靖国的商人出手阔绰,世人皆知。只要是他们看中的物品,出再多的钱也愿意购买下来,可如今这样的傻子不再光顾这里,转而把目光投向别处,自然影响司徒严和史风云的生意。
五皇子司徒严一听,不由两条眉毛倒竖,恨恨的一拍桌子,“这个陈锦鲲如此大胆,几次三番坏我好事。”
司徒严还记得在京都的时候,陈锦鲲就老站在司徒玉一边,几次破坏他针对司徒玉的诡计,甚至搞起军队的整风运动,还有削弱士家大族的力量,以致让司徒严背后的势力越来越弱.
司徒严对这个陈锦鲲怀恨在心,如今一听史风云的话,更是恨不得马上除之而后快。
史风云一见司徒严一幅恨恨的模样,马上火上浇油的说:“殿下,此人不除,恐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司徒严虽然厌恶陈锦鲲,但是骨子里面却有一种生为皇子的骄傲,轻蔑的说:“这等出身卑微的小人物,只不过现在仰仗着父皇的宠信,等过一段时间父皇找到其他可以仰仗的大臣,又会把他忘记,不足为惧。”
“臣以前也跟殿下一样的想法,但是最近一阵子跟陈锦鲲过招之后,发现这小子确实不好对付,再加上他身后有个难缠的女人给他出主意,若是他日陈家势大,只怕这朝中更没有微臣的立足之地呀。”史风云此时此刻一幅受气小媳妇的嘴脸,俨然只是为了讨得主子对他的同情和支持。
经他这样一提醒,司徒严联想到陈兮瑜,当初在京都的时候也没少帮司徒玉,而且听说他们还是旧相识,曾经还传过绯闻,要是真让这两口子成为了司徒玉的左膀右臂,只怕将来的夺嫡之路会更加艰辛。
“陈锦鲲、陈兮瑜,你们给我等着!”司徒严恨恨的微微眯起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