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本王、本王才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本王才没有!”司马炽心性再狠,到底年纪小,哪比得上羊献容几经生死,看尽沧桑,被几句话说的面红耳赤,心虚万分。
羊献容淡然道,“原来没有吗,那是妾身想多了,既然无事,还请王爷允许妾身先行告退。”
“你站住!”司马炽脚步一横,又栏下她,狠狠冷笑,“容贵嫔,你还真有几分小聪明,本王就喜欢聪明的女人,不过你最好想清楚,应该站在谁这一边,应该帮谁,否则,将来你连后悔都没的机会!”
羊献容暗暗心惊,豫章王害太子之心,竟这样不加掩饰了吗?“王爷这话何意?妾身既然是皇上的嫔妃,自然应该帮着皇上,略尽绵薄之力,皇上疼爱太子殿下,妾身也很是欣慰,难道妾身所做的一切,都不对吗?那王爷告诉妾身,应该怎样做?”
司马炽登时语塞。
如今他所做的一切,还不能被外人知道,自然也就没法回答羊献容的话。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放不下她,明知道她是皇兄的妃子,太子曾经的心上人,明知道她比自己大很多,他就是想着她,想把她按倒,狠狠欺负,看她哭泣求饶的模样。
他自己都没想到,为何对羊献容,会有这样深的执念。
“王爷恕罪,妾身失礼了,”羊献容略一低头,“妾身有些累,先回去了,王爷请。”
被她这样无视,司马炽恼羞成怒,猛地抓住她手臂,“站住!本王话还没有说完,你走什么!”
“啊……”羊献容痛的叫了一声,“放手!王爷再这样无礼,妾身——”
“你怎样?”司马炽万分得意,“你敢对本王动手?”
韩青扣住司马炽手腕,“王爷,请放手!”
“大胆!”司马炽厉喝,“凭你也配动本王?”
“韩青,放手……”羊献容皱眉,痛的哆嗦,“不要对……王爷无礼……”
豫章王到底是王爷,皇上又未对他起疑心,不宜动手。
韩青犹豫,她若放手,豫章王就会伤害主子……
“炽皇叔好兴致,”司马遹如神人天降,忽然出现,神情冰冷而讥诮,“与容贵嫔相谈甚欢啊。”
司马炽猛地松手,自是万分尴尬,“太、太子殿下见笑了,我只是与容贵嫔随意聊几句,开个玩笑,没有其他。”
司马遹正色道,“炽皇叔,这玩笑可开不得,容贵嫔是父皇的妃子,炽皇叔不顾伦理,对她轻慢羞辱,若是父皇知道,这可不好。”
司马炽打个哈哈,“哪有这样严重,我真的只是与容贵嫔随意聊几句,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请。”
说罢匆匆离去。
司马遹冷笑一声,这才上前,关切相问,“阿容,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