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焕居住在江家的这段时日,江成瀚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那个猜测,也曾想办法想要求证出来。
只是他不好直接问谢焕是不是颜静书的生身父亲,便想着,双儿和女子一样,只要生育过,那大夫把脉都是能把出来的。便在请大夫来给颜静书安胎看诊的时候,让大夫给谢焕也顺便诊诊脉。
不想谢焕却直言拒绝了,只说自己身体无碍,又说自己懂一些医术,无需他人看诊。便是颜静书相劝,也没有答应下来
虽然没有成功,但江成瀚却并不感到失望,相反,谢焕对被大夫诊脉如此抗拒,仿佛是想要怕人知道自己身体情况的模样,让他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还没等他想出新的法子,谢焕就准备要离开了。
将谢焕送出门后,江成瀚又不顾谢焕的阻拦还要送他出城。
眼看离家越发远了,江成瀚便才有些遗憾地开口道:“听静书说,当初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年,舅舅离京的,这次难得见到面,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谢焕抿了抿削薄的唇,神色淡然,眼底却闪过一丝温色,道:“……以后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他、看你们的。”
“果然?那真是太好了,静书知道了一定非常高兴。”江成瀚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