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话,我叮嘱朱儿留在这儿等着,我们没回来之前,谁也不要碰孙鹏他母亲,要不然出了事儿,可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接着,与孙鹏带着六名男子一起去了小区楼下。
现在的科技发达了,手机自带的罗盘要比手持罗庚准很多,毕竟,罗庚多少都会受到磁场干扰,寻找某些特定的阴煞地适用于不懂得望气法门的术士。
我分别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设为乾位,依次排开,选八卦中“未”方位,按照孙鹏母亲的年纪除以三的余数来选择距离。
人员很快就被安置妥当,此方法是以十二生肖丑未相冲的特点来做的,余下的两个人,要分别站在大门口两侧,又画六道“镇灵符”分发给众人,避免他们遇到意外打散魂魄。
剩下要做的就只有等了,他有些紧张,能不能救活,全看天意。
我又叮嘱六个属羊的男子,等一会儿,不管谁来也不让进,孙鹏很奇怪反问我,谁会来?
我掏出一支烟点燃,“你猜?”
他挠了挠头,语气焦急:“大哥,咱能不能别闹了。”
如今到了这一步,焦急是没什么用的,只能老老实实的等着。
将手搭着他的肩膀安抚,捎带着递给他一支,这回孙鹏没有拒绝,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
“谢谢。”
“别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笑着说。
“少来,我可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他的语气一顿,“说实话,你是为了那个药方吧。”
“既然你看来了,那我也不否认。”
我笑了笑,也许一开始真的是这样,可后来并不全是。
气氛短时间多少有些尴尬,他忽然长叹口气,暗骂道:“那该死的诅咒。”
“方子难道不是好东西?”
“你看看我现在的身体,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这的确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孙鹏的体质很差,莫名的诅咒导致他们家人丁稀落,还需要用女人来冲喜留后,虽然有着万贯家财,到头来不也为他人做了嫁衣么?
而朱儿来到这儿,就是受到朱心蕊那个娘们指使的,迄今为止我发现,但凡与她有关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好事儿。
好奇心促使我继续追问了几句,孙鹏倒也没托词,他猛嘬了几口烟,把烟头弹飞之后,面色低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耸耸肩:“看来这是一个复杂的故事。”
“孙家能混到今天这一步,运气是必不可少的,而这服药方可以改换运气,当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听他讲起,华夏传统医学与阴阳五行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其中八卦又衍生罪福因果,能供凡人趋吉避凶,人之一生的气运、财富、寿命都在小小的八卦图得以衍化。
那一味最后的药方就是如此,根据巴蜀志异种记载了那样一个故事,满清时期在川东一带有一个姓祁的老先生,活了140岁,眼不花耳不聋,行走如风,牙齿坚硬。
他一生有三十多位妻子,而他的妻子不是重疾而亡就是死于意外,无一善终,数百个孩子也没有比他活的久,老先生虽然拥有大量的财富,始终都是孤身一人,但他仍然对娶妻生子乐此不疲。
给他们家放牛的青年觉得老先生年纪大了,又没有子女,除了对此产生了疑惑,他还觊觎对方的家产。
就这样,他开偷偷调查老先生的一举一动。
没多久,他发现这位老先生每天都会喝一种汤药,然后泡在大木桶里面洗药浴,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转眼又过了一年,老先生娶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