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更加肯定自己,坚持自己做法是对,只有这样做,杂念恶念才会渐渐距我远去。
“小伙子,烧香不拜佛,你来这儿干嘛?躲开点,你不拜我还拜呢。”
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催促我躲开点,她拿着皱巴巴的钱塞入到了功德香,烧香祈福,隐约中我听到她好像再说:“菩萨啊,我儿媳妇不孝顺,求您给我做主,帮我惩罚她,但惩罚别惩罚太狠,总得给点教训,教训还得让她知道是因为不孝顺,如果不知道,那不白教训了么?我这个月的养老金就剩下两百四十块,刚刚都放您功德香了,您在地狱管着小鬼儿,求求帮忙给我儿媳妇托梦,吓唬吓唬她。”
她的话我苦笑的摇摇头,菩萨又不是黑社会,花钱办事?亏能想得出来,于是我便转身离开了寺庙。
心疑以解,寺里内愿力助我化解掉了所有杂念,剩下的,我只需要去做好练心便可。
因为修行鬼道的缘故,我变得越来越白,虽然五官看起来仍旧和善,可皮肤却白中带青,此种颜色皆为身体煞气过重的表现。回到了住所后,钟自灼很严肃的问我干什么去了?我骗他出去看流星雨了。
他说:“不像,你身上有鬼味儿,先去洗澡,一会儿出来我为你符疗一下。”
“符疗怎么疗?”
“在你的身上画符,将你变成驱邪符,以我来激发,彻底烧掉缠绕在身上的鬼气。”
我怔怔的看着他,烧掉鬼气?那是不是连我也一块儿烧死了?
说什么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撕撕扯扯的功夫,杨蓉从旁边忽然说:“我感觉到第一个劫要来了,快走。”
我问:“什么劫?”
“不知道,但我的感觉很强烈。”
杨蓉无疑是这些人里最年长的,她说有那就肯定没错,钟自灼本着暂时放弃,但却又将事情记录在本子上,宣告这事儿还不算完。
就这样,我们连行李都没收拾,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杨蓉的千年修为绝不是假的,她敏锐的直觉的确帮助我们躲过一场大劫,因为就在我们走后不久,楼下来了一位黄头发的中年道士,他开始四处打听我们的行踪,似乎很着急。
我问过杨蓉,究竟怎么样才算是彻底度过劫数?
她说劫数有着规定的日期,按照劫数的强弱,时间周期也是不一样的,比如她直觉到了今天的劫难,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躲过去。
她由此推断此劫是死劫,必然是有个人在找她。
我问:“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得罪的人早就死了,何况,你以为真的只有仇家才会杀人么?别忘了,还有利益二字。”
似乎这位不起眼的“小女孩”除了参同契外,有着别的秘密。
我又问:“我最搞不懂的是为什么钟馗会放你出来。”
“因为阴曹地府需要我。”
等再想问的时候,杨蓉打了哈欠,请求钟自灼背着她,作为超级钢铁直男的他,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很随意的背起,然后还关心起了杨蓉的脚疼不疼。
“对了,提醒你们两个,要走小路,千万不要走大路。我很累,需要睡一会儿。”刚说睡,她立刻便打起了呼噜。
望着毒热的太阳,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心里更甭提多无奈了。
“好端端车不座,非得走着。”
“我觉得走路很好,可以接触自然领悟道法,这些日子我感觉自己符术又精进了。”钟自灼认真道。
我们俩奔着一个方向从天亮走到天黑,夜里在野外打坐休息,我趁机还找到荒坟处修行阴山法门,等到天亮之后继续赶路。
不过,当出行在第三天的时,我们路过一处叫‘李家村’的地方,发现村口站着一位东张西望的漂亮女孩儿,越看越熟悉,那不正是前几日所见过的刘一琳么!她怎么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