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悲痛吧，她连认识都不认识付温晴，未免过于虚伪。

可说无所谓吧……那个陌生的女人又和自己息息相关，原来该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静了一会，白莫寒打破沉默，“我决定保释涂小姐出去。”

他又手交叠胸前，姿势优雅而淡定。

“我在来之前已经联系了律师，最慢晚上之前，涂小姐就可以自由了。”

涂轻语大脑当机了几十秒，半晌，才低低道，“谢谢……”

“不用客气。”

涂轻语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起身准备离开。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白莫寒突然开口，“涂小姐，你觉得你了解你男朋友吗?”

涂轻语转身看着他。

“时间上太巧合了不是吗?我看过警察的检尸报告，涂小姐到公寓时，温晴刚断气不久。”白莫寒气定神闲。

“温晴为什么会死在叶先生家里？叶先生和温晴又是什么关系？我从不记得温晴有叶先生这位朋友，涂小姐是收到信息才会去公寓的，叶先生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明知道，却故意引你前去？”

涂轻语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会问他的……等我……出去之后……”她艰涩道。

白莫寒走过来，往她手中塞了一张名片。

“出去后如果遇到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

“如果想到什么新的线索，希望涂小姐第一时间联系我。”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