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咬牙道:“有宫人伺候——”
萧让却从身后抱住他,依赖地将脸贴在他微寒清瘦的脊背上,语气颇为失落:“相父何以要拒了让儿一片‘孝心’?”
背后萧让的脸微微发烫,云歇感受到陌生的温度,脊背一挺,浑身激了下,整个头皮都是麻的,他现在才意识到年糕让比黑化让可怕多了,他压根奈何不了他。
宫女儿们在陛下眉头微蹙的委屈神情下,立即忘了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戾帝王,纷纷心尖发软,不切实际地想要安抚这个神伤的翩翩少年,替他抚平皱眉。
陛下朝上如何手段狠戾,到底是个年方十八涉世未深的少年啊,云相何以这般不近人情?
云歇拿他没辙,机械又僵硬地点了下头,萧让顿时露出了个极甜蜜晃眼的笑容。
萧让沐浴完,云歇在床上闻到他身上浅淡又飘香的蚁沉味,顿时心一提,萧让走得极慢,每一步都踩在云歇心尖,消磨融化着云歇镇定的假面。
云歇又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最讨厌凌迟感,忍无可忍直接拽他进来,放下了雕龙绘凤的幔子,遮住宫人探寻的目光,咬牙沉声道:“我们各退一步,我陪你睡,但你不许碰我。”
萧让闻言只轻笑,开始解亵衣腰带,灵活的手指和白的晃眼的手臂极赏心悦目,云歇却越发心焦,往后退了退,死撑着:“说话!”
萧让鸦羽般的长睫轻抬,莞尔笑,带着点轻漫,凑近小声道:“相父,我就是不答应,你又能如何?”
还未等云歇说话,萧让低笑道:“我倒是想着,便是弄你,外头这么多人伺候着,你敢不敢叫上一声?”
“怕不怕被听到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会不会一脸屈辱的忍着?我可兴奋得很。”
萧让语气轻飘飘的,云歇在他有意的勾勒下不由自主地想了下那个画面,瞬间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完全不敢想,如果旁人知道他曾经被萧让欺辱过会怎样。
他觉得旁人只肖议论一句,他都会死的。
云歇刚要回怼,萧让摸准了他心思,眨了下眼,叹道:“再求我一下下,我就答应你。”
云歇怔住,咬牙道:“不许碰我。”
“会不会?”萧让心尖一阵发软,故意逗他,笑得轻漫又暗含不满,“态度诚恳点。”
“你别得寸进——”云歇眼见萧让好整以暇脱里衣威胁他的动作,瞬间慌了,骂人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屈辱地往外蹦了两个不情不愿的字,“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