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一脸懵。
云歇最郁闷的就是他一点都没继承他爹长相上的优势,也只有面部轮廓勉强有几分相似,五官、风格却是天差地别。
云歇恹恹地望着神韵与他爹有几分重合的阿越,嫉妒到了顶点。
“相父消消气,”萧让哄着人,合理猜测道,“相父的爹同阿越都是大昭进贡的美人,莫非有什么亲缘关系?”
云歇也想到了这点,却仍气不过,冷道:“有什么亲缘关系能比亲儿子还亲?”凭什么他比我像。
萧让没想到云歇对他爹的占有欲这么强,什么醋都吃,心下暗暗钦羡,要是有一天云歇能为他吃醋……
阿越听到萧让那句猜测却愣在了原地。
半晌,他水袖中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阿越目光焦灼地盯着云歇,颤声道:“云相贵庚?”
云歇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屏退众人:“二十有七。”
阿越忙道:“令尊是大昭是二十八年前进贡给先帝的美人?”
“是。”
跪着的阿越满眼震惊,激动地嘴唇直抖,努力稳住声线:“云相可还记得阿越曾说,阿越家族中人,个个都是美人?”
“记得,”云歇略一思忖,“你还说,你家族中能怀孕的男子,都不免沦为生育机器和和亲工具——”
云歇神情凝固,倏然站起:“你是说,我爹同你是本家?!”
阿越已激动到失声,只能不住点头。
异国他乡,能遇见亲人,饶是心机如他,都失色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