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有恃无恐,他怀着萧让孩子,萧让压根不敢逼他。
谁怕谁。
云歇牵着阿越的小手就往外走。
躁郁的萧让突然扑上去从后搂住云歇束素般的腰,下巴抵上云歇的肩,撒娇耍赖道:“相父,朕出了力的。”你不能不要我。
云歇倏然感到有点莫名燥热,只当自己火气大,没多想,幽幽地吐出四个字:“天阉之人。”
伪装的萧让瞬间石化。
云歇不费吹灰之力地挣脱他,牵着阿越的小手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背后的萧让一口牙几欲咬碎。
阿越上了云歇回府的马车,才一拍脑袋,尴尬又饱含歉意道:“表叔,我忘了跟你说个事。”
云歇心情颇佳,微抬眼帘瞧他:“重要么?”
“不是很重要……吧。”阿越语气不太确定。
云歇瞬间没往心上搁,玉白的指挑开帘子看风景。
阿越轻咳两声:“那个……怀孕三个月以后吧,咱们这种体质,那个什么欲会比较强,会时不时……兽|性地发个情。”
第34章
云歇陡然听到如此兽|性的词,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薄薄的面皮霎时红了,艳烈逼人。
“你怎么不早说?!”云歇怒道,“什么破体质!”
阿越明知他色厉内荏,仍是下意识害怕地抖了下,忙挽救道:“只是可能,并非一定,看个人。”
云歇冷着脸:“怎么看个人?”
阿越缩在马车旮旯子里,察言观色,胆战心惊道:“往日里于那事冷淡的,倒无甚影响,若是、若是欲念深重的,则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