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头昏脑胀的云歇一瞬间竟然有些动摇,动摇之余还暗暗得意。
召幸皇帝,比皇帝召幸后宫更高的待遇。
云歇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走,想着自己会发情本来就怪萧让,他替自己解决也是应该的,是没什么好丢人的,萧让被自己召幸才难堪。
萧让轻笑声:“皇帝和狗不得入内,我没忘,可是我想见你,还是进来了。”
云歇迷蒙的眼里瞳孔微微缩了缩,萧让说……“我想见你”。
萧让觉得发情了的云歇褪去了冷冰冰的外壳,软得不可思议,令人心尖不住发颤。
这种时候,他稍稍诱哄,云歇便会轻易上钩,收了保护自己的尖尖利爪,丢了满脑子鬼点子,天真又纯情。
萧让从前以为,于情爱一事上他没法同云歇招架比拟,可真正试了,才发现云歇一窍不通又嘴硬心软,说几句好话,就能轻易把人带到床上。
萧让故作乖巧温柔,由着桃花眼迷离的云歇努力撑着眼抬眸瞧自己。
“都听相父的。”萧让温声笑道。
云歇被那个浅淡又清润的笑晃了下眼,眼前的少年着实俊俏风流,漆黑如墨又熠熠生辉的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
云歇莫名就心漏了一拍。
一阵暧味又耐人寻味的沉默。
萧让眼见着云歇舌忝了舌忝微微干燥的嘴唇,喉结不住的滚了滚。
萧让很想把人横抱起扔到身后的床榻上肆意施为,可他这档口是任由云歇挑选衡量等待召幸的妃子。
云歇是他的皇帝。
“满意么?”萧让轻笑道。
云歇难受地咬了下唇,像个讨价还价的买主,不愿承认货物再合心意不过,冷脸凶道:“你只有个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