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却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黑如点漆的眸子里噙着莫大的激动,颤声问:“是他……动了么?”
算起来云歇四个多月了,是该有胎动了,他之前一直没机会感受,就在刚才云歇肚子一处微微跳动了下。
当爹的真实感一下子扑面而来。
“没有。”云歇面无表情地系着腰带往外走,觉得这狗东西实在欠调|教,才不想让他如愿。
萧某人却已从身后虚搂住了他:“相父,你让我摸摸好不好?”
萧让太想过把手瘾了。
云歇打定主意不鸟他,挣扎两下准备开门出去,身后的萧让却微微躬身,细白的牙轻咬了咬云歇的耳垂,感受着他的战栗,低笑道:“相父,我那么做是喜欢您,想亲近您。”
云歇耳朵发热。
“您要是不喜欢,我就换个法子喜欢您。”萧让的声音低沉到悦耳。
云歇觉得他不能做个没有原则的男人,艰难地推开他,垂眼道:“他这会儿不动了。”
萧让淡哂,脸不红心不跳:“我摸摸就动了。”
云歇被他流氓程度惊到了,沉默片刻,冷着一张脸公事公办的语气:“鉴于你是崽的另一个父亲,所以……”
他顿了顿,脸红了瞬,在萧让惊诧的眼神中继续道:“你有权利感受孩子的存在。”
这话说得官方客套又高风亮节,萧让愣了会儿,反应过来霎时心花怒放,立即上手。
云歇默默觉得他的手法像摸瓜的老师傅。
用早膳时,云歇遣走伺候的人,瞥了眼他小腹,随口问:“你打算过一两个月往里垫小布包?”
他想想萧让装怀孕就觉得有趣。
萧让替他盛好粥,卖关子地摇了摇头:“并不。”
他看出云歇的诧异,不答反问:“相父莫不是打算等肚子大了就闭门不出了?抑或寻个由头去个没人认识您的地方,等孩子生下来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