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久夜还没松一口气,这大白天的,贺珏竟有白日宣淫的心思。
“哎,这只手……呼,前面更不行了。”靳久夜拒绝,贺珏不满地说道,“你身上哪儿哪儿不是朕的?还不许这样,不许那样,都睡过多少回了……”
“属下正要跟你说这个。”靳久夜也豁出去了,话赶话说到这,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主子,你问我这几日为何躲着你,不就是那天晚上你按着我……”
贺珏自然想起来了,随即便笑了,“你还害羞了不成?”
靳久夜又轻叹一口气,“节制些,不然苏太医又要谏言了,上回便说过……”
“住嘴,那是他误诊。”贺珏没好气道,“那老头子成天乱七糟八地瞎想,这两年又开始唠叨起来,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说,当朕是三岁小孩不成?甭听他胡说。”
“朕好不容易得了心上人,又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自然想要得多些了。”贺珏搂着靳久夜的腰,将他往怀里带,又有几分欺压之势。
靳久夜无奈由着他,“这白日里,又在正殿,不太好。”
贺珏轻声笑了,“那咱们回暖阁。”
靳久夜没说话,也没动作。
贺珏转念一想,“难道你不愿意?你不舒坦?”
靳久夜依旧沉默,贺珏抱着他摇了摇,“夜哥儿,跟朕说说。”
“也不是。”靳久夜的声音里多少含着无奈,又带着几分隐忍。
“那是为何?”贺珏故意笑他,“难道朕的影卫大人还受不住?”
这话可提到点子上了,靳久夜吞吞吐吐,被贺珏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愈发显得为难,“属下又不是没有知觉的废人……“
“哦?不是废人,又是什么?”贺珏笑得开心,嗅着靳久夜的发间,“夜哥儿可是连蛊毒都能扛下的人呢。”
靳久夜红着脸道:“这怎么能一样?明明那个,属下浑身都软了……”
后面就越来越小声,“主子又让我放纵,如今愈发没有自制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