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许愿一路张望着首都的风光,每当有一个外国人走过的时候,她和时纺总要大呼小叫地瞪大双眼。
“诶,乡下来的!把钱交出来!”时尉带着时纺和董许愿从早点铺一出来,就有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堵住了他们去路。
为首的那个把腿往墙上一踩,抖腿抖个不停,自以为帅气地甩了甩头发,拽拽地说道。
时尉眼神一冷,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计算着从那个地方开打才好。
严打从去年开始,但因为社会上的小流氓着实有点多,抓了一波又有一波,所以这时候的风气治安都是比较差的,只要出门,大部分都会在身上藏点武器,不仅有刀棍,还有木仓。
给钱是不可能的,他们的每一分钱都是辛苦钱,董许愿连五分钱一碗的粥都舍不得喝,怎么可能会把钱乖乖地交出来给他们。
时尉的虽然带了刀和铁棍,但毕竟是在首都,时尉就怕遇到带着枪的小流氓。所以在这些人出来的第一时间,他没有直接冲上去。
时尉上前一步,护着时纺和董许愿后腿一些,故作慌张地问:“给了你们钱,就能不打我们吗?”
董许愿拼命拉他衣服,但是时尉不理。
“傻逼!”一个空的可乐瓶飞了过来,正好砸中小流氓头头的头。
玻璃的瓶子碰到脑袋,未喝完的褐色液体与红色的液体齐齐溅了起来。
时尉虽然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但没成想还有这么一出,以为这些小混混的仇家过来了,怕被卷入两方的斗争,赶紧护着时纺和董许愿往后退了一些。
“是谁!”小混混们显然也觉得是自己的仇家来了,顿时抽出了大砍刀那长铁棍,往后看去。
时尉正准备带着董许愿和时纺逃,但脚刚刚迈开,他就愣出了。
少年人肆意的笑容挂在脸上,黑色的碎发被发吹的微微飘起,露出了一双深黑入谭的眼睛,又黑又冷。
他的长腿一脚踩在自行车的脚踏板上,一只长腿随意地垂下来抵在地上,既闲适又懒散。但他手里的黑色手木仓却一点也不懒散。
“路……远之……”
作者有话要说:
正式禁木仓是在96以后。以前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没有管制刀具这么一说,上火车都不需要安检的。我听我爷爷说过,那会儿时候晚上都是不敢出门的,躲在家里还能听到有人拿木仓开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