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尉瘫在床上不动弹,长手长脚地就那么大伸着:“你帮我脱一下,跑这么久我都没力气了。”时尉跟着路远之也锻炼了有小半个学期,但小半个学期的锻炼并不能让他一下就让他的身体素质蜕变多少。小山坡虽然离着这里并没有太远,但一来一回也够折腾人,更别说还是坐了两天火车走路回家的身体。
刚才时尉能坚持下来,就凭着一股气,回家了,准备睡觉了,这股气就散了,身体的酸痛一阵阵的用来,时尉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出息得你!”路远之也累,不过他比时尉好多了,踢掉自己的鞋和时尉的鞋,路远之只是把两人的外套给脱了,然后便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远之。”
“嗯?”
“你过来一点。”
路远之困得声音都软了:“你又要折腾什么?”
“我们现在是对象是吧?那就不能和以前一样睡了。”
“那要怎么睡?”
“你过来一点,咱俩贴着。”
“那你过来一点,我不想动了……”
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时尉第二天抓着头醒过来的时候,连自己睡前说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的生物钟很规律,但昨天真的是太累了,一觉醒来破天荒的已经九点多了。
“几点了?”时尉一醒过来,路远之也迷迷瞪瞪地醒了。
“九点二十三,这会儿家里应该没人,我们再睡一会儿,待会直接起来去店里吃午餐吧。”时尉说着又倒了下去。
路远之倒是醒得快:“那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起来就成。”
时尉赶紧拉住他:“你一个人起来干什么?这会儿我爸妈和纺纺都在店里,你就算想去帮忙,那你知道店在哪里吗?”
路远之摇头。
时尉起来勾着他的肩膀两人又倒在了床上:“行了,再睡一会儿,彻底睡熟了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