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尉和路远之就带着时纺出去逛了逛散个步,学校里别的不说,绿化风景做得还是很好的。只是半路窜出只狗,把时纺吓得差点蹦起来,当时看着没什么事,时尉也觉得时纺心大惯了,就没怎么注意,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就哭了起来。
时尉和路远之就睡在胳膊,但是睡得比较死,时纺哭了一会儿才把路远之吵醒。
“时尉,听见没?好像是纺纺的声音。”路远之将时尉推醒,着急忙慌地就跑下床。
时尉听见是时纺出事了,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也不困了,跑去一看,时纺哭得脸都憋红了。
“纺纺,纺纺快醒醒。”路远之不停地喊她,但时纺就是一直哭。
“应该是魇倒了。”时纺听过时妈妈笑话他小时候边哭边说梦话的事情,所以还稍微知道一些。
“那要怎么让她停下来啊?”
这时尉就不知道了。
两人又是喊又是摇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时纺就是哭个不停。
“送医院吧。”路远之开始慌了,时尉也心惊胆战地怕时纺哭出什么毛病,九月初的晚上已经开始慢慢有点冷了,时尉拿了个衬衫裹了时纺就往跑。
只是很多时候事情都是赶巧地来,时尉刚把时纺抱出去,时纺就不哭了,揉揉眼睛还弄不太清楚是什么状况。
“我妈呢?”小姑娘揉着眼睛慢慢掀开眼皮。
那么晚了再折腾也不好,时尉看看时纺没什么事,便又回屋了。
路远之给倒了一碗温温的盐水让小姑娘喝了,柔声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问这个还好,一问小姑娘眼圈又红了。
“我妈呢?”小嗓子带着哭腔,瞧着是又想哭了。
路远之把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时尉赶出去,开始用讲故事的方式将时纺的注意力给转移开。
小孩觉多,时纺没多久就睡着了。
时尉却很发愁。
“睡不着?”路远之等时纺睡了有一会儿了才回来,掀开被单躺好就被时尉抱住了,“热死了,你挪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