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拍向芊芊的背,“或许你们现在还没遇见,或许你现在陷在痛苦里对爱情失望,可你还是要相信,你命中的那个人,一定会在某个地方等着你。”
可能是想到了自己和江其野,宋蛮轻轻弯了弯唇,“他一定会在那,等着他的芊芊去找她。”
向芊芊压抑的情绪决堤般爆发,一声一声哭得委屈又可怜,“那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打他一顿,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
向芊芊痛快哭了一场后情绪平静下来,等她睡着,宋蛮离开病房已是深夜一点。
时间太晚,宋蛮原打算直接回家,可护士却叫住她,说下午给江其野开的药他没有带走。
宋蛮记得很清楚,医生叮嘱过那些外用的药必须每六小时换一次,不然可能会引发炎症或延迟恢复。
上一次上药是晚上八点,也就是再过一小时就得换药?
江其野做事那么缜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忘了药,宋蛮知道这不过是他提醒自己晚上准时去他家报到的小伎俩。
腹黑的臭男人。
宋蛮低低骂了句,但还是提着药开向了浅水湾。
知道他肯定没睡,宋蛮直接按了门铃,响了很久才等到男人来开门。
他上半身直接没穿衣服,赤.裸裸地露着,胸上,手臂上都有伤,乍然一看,那些伤口反倒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味道。
宋蛮见他的表情好像是从熟睡中起来的,有些意外,“你睡了?”
“两点了,不睡我在家干什么?倒是你。”江其野淡淡睨她,“这么迫不及待要来照顾我?”
“别装了。”宋蛮推开他,直接走进房内在沙发上坐下,“你故意漏了药不拿,不就是想我给你送——”
话还没说完,宋蛮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一袋药。
?
她愣了愣,“这是什么?”
江其野好笑,“你觉得是什么?”
宋蛮翻开口袋,果然在药盒上看到了病人的名字,写着江其野。
那她拿的又是谁的?
宋蛮打开自己提的那个口袋,看了眼名字,无语地把药甩到一边。
竟然是徐穆风的。
护士是不认识字还是怎么了,大半夜害她跑这一趟,还被江其野认为是自己迫不及待。
宋蛮面无表情站起来,试图装作无事发生,“是护士弄错了。”
她边说边往门口走,江其野不慌不忙走过去挡住门,“你吵醒我就这么算了?”
宋蛮望他:“所以我赶紧走,让你继续睡啊。”
江其野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睡不着了。”
他低着声音,温热萦绕耳畔,“你陪我。”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宋蛮能被他这把声音撩软掉。
她呼了口气,不让自己受这个男人的诱惑,主动说,“我帮你换药赔罪行吗,换完你乖乖睡觉,我明天收拾些衣服过来陪你。”
说着,宋蛮投降似的去茶几上找出他的药,拿出外用的软膏,冲江其野拍拍沙发,“过来,坐这。”
江其野看了几秒,笑着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江其野前胸有几处伤,宋蛮挑了一点药膏,纤细柔软的指腹贴在他硬实的肌肉上。
慢慢移动,揉搓,偶尔看到江其野皱眉,会很贴心地帮他吹一吹,试图吹散那些疼痛。
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这根本不是在擦药。
这是在引诱犯罪。
每一次游走按压,都疯狂挑起了男人体内的神经。
欲.望逐渐堆积,宋蛮还未察觉。
终于,在宋蛮又一次低头在他胸前轻轻吹着药粉时,江其野微微弯腰,指尖捋开她额边的头发。
再下一秒,低头吻住她的唇。
宋蛮往后躲了躲,“别动,我在——”
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江其野压向宋蛮,沙发软软地陷下去一块。
“江其野,你还在受伤。”宋蛮轻声提示他。
江其野眸中翻滚着欲望,“我不想装了。
他掌心扣住她的后脑,以吻封住她,沙哑的声音碾过耳边,“我想要你。”
太久太久。
宋蛮不是小孩子,她和江其野都这么大了,有些事顺其自然可以发生的时候,她不会刻意去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