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透过几年前偶然看见的杂志照片,开始调查出版社,因为当初是没有留下资料的随机请人拍照。
没查到多少资料,只能在之后持续追踪出版社。
然后最近拍的这几张,有一张是他也听说过的,活跃中的偶像。
偶像的资料比起路上随便一个人的资料,更好从网路、相关人员的证词取得。
从他就读的学校打听情报,问到是搭车上学,接下来只要看车牌、付钱请人跟踪就好。
为了找到她,持续累积、扩展的人脉已经到了能轻易这么做的程度。
「我是四叶(yotsuba)家的寺夜(jiinya)。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係呢?」(笑)
他单独约出来的,正是那名偶像。
「事到如今才想来找她吗?」
「谁说是事到如今了?我找了17年喔。」(笑)
「那为什么现在才找到?你想把她带回去?」
如果说,她的母亲是常识缺乏的傻气,她的父亲就是和大部分的说话对象对不上频率的令人不愉快。
「有打算带回去,但是不是今天呢。你有帮我好好照顾她吗?是什么关係?我想问这个。」(笑)
「嗯...算是有好好照顾吧。」
他不知道对方会对自己老实地回答出的答案有什么反应。
表情像是对自己做的事有没有确实完成,没办法清楚地说明。
比起她,自称是她父亲的人感觉更难应付,有会做什么事都难以预测的异常感,17年的时间应该也不是说假的。
「等一下,你说17年?你到底几岁?」
他晚了几秒才想到这个问题,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太自然,长相也和她非常相似。
「我记得,是22岁的时候被孩子的妈追求,交往一个月就结婚,因为我让她很舒服,大概第13次的时候有了一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我从她死了之后就开始找她。」
「死了?」
「嗯,孩子的妈偷偷做手术把她杀了,她自己也死了。当时敢不听我的话的女人,只有她呢。明明是我唯一的女人,第一次也是她的。」
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罪恶感,不怀疑自己给的关爱有哪里错了,或是方法哪里不对。
「我现在也还是很爱她喔,每天看着她们的照片,和她们聊天。」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她死了的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活得好好的吧?」
「所以这不就是奇蹟吗?我不用互相残杀的家人,只剩下她了,能找到真是太好了。」
他露出一副陷入美好幻想里的少年的表情,憧憬着的是一般人想要的,执念却扭曲到让人害怕。
「你看起来还真是噁心,比她更糟糕。」
「我竟然被嫌弃了?不过,又不是一、两次的事了,我不会在意。」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
他一转头就看到出现在楼梯口的她,感到困惑,愣了一下。
因为她开朗到不自然的笑容,是对着刚才和自己说话的白发男子。
「你是来找我的吗?」(笑)
「虽然不是,可是当成那样也没问题喔。」(笑)
两人互相对彼此露出微笑,先跑向对方的是她,而他跟着跑过去。
靠近到让人误以为是要拥抱的距离时,她抽出刀子,把刀挥向他的肩膀。
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搂住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为什么不让我砍啊?丢下我这么多年,我砍一刀很过分吗?」
「会弄脏你的衣服,而且我第一次穿高中制服,最多只有去学校园游会要过剩菜的我,会难过的。」
「你那么落魄还敢说要接我?请你走开好吗?欠债被踹下渔船该不会是真的?」(笑)
「我遇过的船难很多,也被人陷害而欠债过,但是绝对都有好好解决的。」
他「嗯~」了一声,不停磨蹭她的脸颊、闻她味道,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纠缠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才放开。
「小黑猫,你该不会真的要和这傢伙回去吧?你的血是我的,没忘记吧?」
两人同时转头看他,一样疑惑,回答却完全没默契,语气也不同。
一个纯粹困惑,一个起了杀意。
「我又没说现在就要跟这个来路不明的傢伙走。」
「你竟然威胁我女儿,不要命了吗?」(笑)
他从怀里抽出一把伸缩式的拐杖型电击棒,拇指抵着开关,像在握能够刺穿敌人的长枪一样,随时准备攻击。
「爸爸,你可以先回去吗?我觉得你现在只会害我惹麻烦。」
「那边的...抱歉,你叫什么啊?我忘了。总之,暂时停战。」
他收起拐杖,认真地提出停战。
「擅自约我出来,说个不停之后还想打架,最后还因为这么随便的理由,不打了。你在瞧不起我吗?」
「嗯,我瞧不起喔。不,应该说,除了真的值得我认同的对象,再怎么强,我都没放在眼里。」
他很乾脆地承认,笑容没摆出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个人不怕被打死吗?)
★在她眼里,这十个人都能画成吃的。
淋上蜂蜜并配上蓝莓的松饼。
紫黑色外层、混着红葡萄乾的微苦巧克力。
鲜红的咖哩(又甜又辣,下饭)、紫到发黑的桑葚酒(酸甜、多了会伤身)。
撒满抹茶粉的栗子蒙布朗(又甜又苦,粉太多就难处理)、草莓大福(看似冰凉,实际上温热、甜味重)
芝麻包(黑色的外表下柔软、甜腻)、起司蛋糕、浓郁的深青色浓汤(意外地顺口、甜咸适中)
简单粗暴又香甜的焦糖燉牛肉(焦糖能用砂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