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后,就走了。
楚染发了许久呆,摸着自己发麻的唇角,后知后觉,她好像被轻薄了?
轻薄二字应当不能够用的,都已定亲多年,这好像不算逾矩。
她糊里糊涂地爬上榻,人都被她打发走了,也无人给她打水沐浴,浑浑噩噩地睡过去了。
只是可怜了新阳,在树后面守了半夜,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东方露白的时候就熬不住了,靠着树干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
听到脚步声后,又慌忙爬起来,见到卧房门开了,心中一紧,那人就要出来。她等了片刻,就只见到阿姐一人走出来,她睁大了眼睛,看了片刻都没有人跟着出来。
她不解,怎地没人了?心中不信,等阿姐离开后,她悄悄摸进卧房里,里面竟什么人都没有,阿姐昨晚就一人?
还是说,人凭空消失了?
她苦恼地看着周遭,身后突然有人出声:“新阳,你怎地起这么早?”